谢酒怒极攻心,一口血喷出来。
顾逍,再度听到这个名字,谢酒心脏骤缩。
霓凰双眼被毁,痛的歇斯底里,“来人,来人,把她拉出去五马分尸……”
她抬脚踩在谢酒背上,用力碾压,耻笑道,“真该让顾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霓凰轻视一笑算是默许,“郡主的身份很好用,我许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能共同我将你们耍得团团转。
可霓凰的话让她想起,那年她孕中崴了脚,李文泽扶她回家。
她嫌恶地看向地上的谢酒。
不等其别人动静,有人跑出去,“娘娘不好了,逍王的余孽攻进皇宫了。”
一头青丝被烧得七零八落,整张脸皮被剥落血肉恍惚,左眼被挖出,留下黑漆漆的血洞,陈旧的囚衣遮不住浑身皮开肉绽的鞭痕,双手双脚皆被斩断。
面前人便是。
当年,她随婆家放逐边关,被他们奉上皇宗子顾逍的床,她却不自量力爱上他,可她于他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谢酒大脑嗡嗡作响,她只是顾逍的暖床东西,他从未说过爱她。
顾逍不其然呈现在他们面前,现在细想他当时的神情,气愤还异化着悲伤得志?
霓凰不屑冷嗤,“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男人,本宫留着何为,至于你,顾逍已死,你也没了用处,本宫亲身送你上路……啊……”
怪不得,杀人偿命是极刑,可她却被从江南送到了都城的刑部大牢,一关就是三年,“你这般针对我不但是因为顾逍。”
华衣女子将帕子掩在鼻间抵挡屋里难闻的气味,娇笑道,“都说永宁侯府的望门寡,貌若天仙,美若惊鸿,便是女子见了都忍不住心动,啧啧,看看你现在这模样。”
“啊……啊……”谢酒悲怆叫唤,心脏如同被千万把刀凌迟普通,痛的堵塞,是她错失了他,是她害了他!
这不,你这棋子果然就用上了,陛下顾忌顾逍,我只给他送去你的脸皮……”
本宫得不到的幸运,怎会答应你们获得,本宫便让那人向他汇报,你与你那‘丈夫’是如何日日恩爱,哈哈……”
她不在乎甚么郡主身份,霓凰想要,她给她。
你与顾逍的阿谁野种也是本宫让李文泽弄死的,再奉告你,李文泽没死,好笑,你还觉得本身给孩子报了仇。”
他竟是特地去寻她的,谢酒莫名心慌,“我们不是……”
霓凰乃镇国公宗子独一的女儿,镇国公宗子长媳战身后,先帝便将他们的女儿封为霓凰郡主。
想起甚么成心机的事情,霓凰大笑,“为了与我退婚,他被先帝关押三月,出来就跑去江南寻你,却见你大着肚子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谢酒晓得面前人是谁了。
可,“你既知我才是真正的霓凰郡主,那便晓得那婚约本就是我与他的,你夺我身份,为何还关键他……啊?”
他死得可真惨,浑身被刺成了筛子,最后还被万马踏成烂泥,不过,我把他的头颅给你带来了。”
李文泽杀了她的孩子,她杀死李文泽才被入狱,可霓凰却奉告她,那该死之人还活着。
看到谢酒满脸惶恐,霓凰笑容更胜,“晚了,哈哈……他救你心切,只带三千人连夜赶往都城,可陛下早早埋伏了三万精锐等着他。
她向来都不是他们的停滞,霓凰这恨来得莫名。
一月前,她莫名被人从大牢带来这里日日折磨,好笑她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却不知仇敌是谁,现在正主终究呈现。
“我与顾逍早无联络,与你更是无冤无仇,何故如此害我?”谢酒痛得牙齿打战,声嘶力竭诘责。
头颅有些腐臭,还是看得出边幅,只是本来俊美脸上多了络腮胡,添满风霜,他一贯爱整齐不爱绪须,每日必刮须,唯有急着赶路时才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