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若想,可略微提示一下我。
皇后满足睡下前,迷含混糊地想,情姑姑是老天对她的弥补吧,如此说来,她还是是人间最幸运,也是最高贵的女子。
情姑姑摸了摸药碗,将药端到皇后跟前,“娘娘,温度恰好。”
顾逍睨向她,但终究还是将人扯进怀里,无法道,“下次不要下这么重的量,行不可?”
她坐到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逍,过来。”
他只能杀了,再寻了这么一个与他身形类似,又与皇后有仇的人,但此人不管如何练习,与他辨别还是有些大。
这也是为甚么这几年他白日与皇后装出恩爱伉俪,早晨却以身子不可为由,不再与她靠近的启事。
另一处,天子的养心殿里,一名男人跪在天子面前,“陛下,草民何时能报仇。”
在皇上那边没有获得的满足,情姑姑给了,不管是身材还是心机上的。
他还欲说甚么,莫弃眼尖地发明床上睡着的王爷有了动静,拉着他拔腿就出了院子。
情姑姑眨了眨眼,“什,甚么?”
柳太医是她的人,若药有题目定会照实奉告。
她看向出去点灯的宫女,“情姑姑呢?”
“可……”可这一次,也一定能有孕啊,再与那毒妇亲热,他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情姑姑等人睡熟,谨慎替她清算好后,穿上衣裳出了凤仪宫,七拐八拐往一处偏僻的宫殿而去,到了那宫殿,她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大口大口灌着池水,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她才从水里冒出来,将胆汁都吐了个洁净。
谁能想到呢,曾经傲岸的曹家嫡蜜斯,现在高贵的皇后,会轻贱如此,偏生如许的人,还敢出口唾骂别人,真该千刀万剐。
白日没累着啊,总不能半夜醒来和谢酒做了甚么吧?
皇上似看破贰心机,“别忘了,当初朕救下你时,你承诺朕的事,不要胡来,坏了朕的事,朕会让你成为第二个马夫。”
被莫弃一把拉住了。
但对上谢酒体贴的眼神,他仰脖一口喝尽,谢酒展颜,也将杯中的牛乳喝了。
不过,皇后这几年也没委曲本身,倒也不在那件事上缠着他。
说罢,她先递了一杯到顾逍手上。
皇后的惭愧也只要那么一瞬,要怪就怪他不经事,那么点事就能造用心机停滞,平白委曲了她。
转而她又有些怔忪,是这后宫将她关病了吗?她竟会在乎一个宫女的喜怒。
王爷怕是要找谢酒算账了,两口儿的事,他们外人还是离远些好,免得王爷舍不得罚本身的女人,迁怒他们这些保护。
但见顾逍还是昨晚他给摆的姿式,就晓得他是一向没醒,没累着,那说不定就是先前那甚么药的题目了,他得去问问林舒。
很明显是谢酒担忧王爷有苦衷,睡不着,就在那牛乳里动了手脚,不然向来警戒的王爷如何会睡得这么沉。
谢酒倒了杯水,垂着头,走到床边,筹办乖乖听骂。
天子表示他起来,“等她诊出有孕时,朕会将她的命交到你手上。”
皇后抬眸看她,“你不欢畅?”
“您说过,这是最后一次。”男人一脸哀怨。
这句话到底没说完,人就仰身倒了下去,双手还是高高举着,倒下后就呈投降的姿式。
“过来。”因为睡了太久,顾逍的声音有些干哑。
天子眸色沉沉看他一眼,“朕也但愿用不上。”
逍王府里。
顾逍微微挑眉,听话的坐在她身边。
皇后垂眸,她已有了两个儿子,且他们都大了,若再能有个公主环绕膝下,她自是欢乐的。
顾逍坐在床边的小方桌前看书,只是好久了,书都未曾翻过一页。
男人见他沉了眉眼,不敢再多说,跟着赵德宝躬身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