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月初清清冷凉的夜间,有些触目惊心!
赵敏禾弯下腰,在他不满的咕哝声中摸了摸他的额头。
赵敏禾说不清这会儿是喜是怕,她只知不能叫他这么下去了!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推拒着他,一边试着去唤醒他的明智:“七殿下!”
赵敏禾变了神采,积储力量一个巧劲反压住了他,在他起来重新压抑她前,她当机立断翻身而起,坐在他胸口以本身的体重制止了他,又分开两膝压实了他的肩胛骨,才完整禁止了他的“抵挡”。
仿佛回到了韶亓箫头一次潜入她内室的场景,赵敏禾转过甚来苦笑道:“是七殿下来了。他发了烧,有些迷含混糊的,你悄悄去唤醒了拨云,叫她往院子里外去看看,他的侍卫是否也在四周。弄月,你再去库房将我那坛酒抱过来,先试着给他降降温。你们俩都谨慎些,别惊着了别人。”
弄月性子不如拨云慎重,赵敏禾早有筹办,在她尖叫出世前从速抬高了声音喝道:“收声!”
仿佛回到了韶亓箫头一次潜入她内室的场景,赵敏禾转过甚来苦笑道:“是七殿下来了。他发了烧,有些迷含混糊的,你悄悄去唤醒了拨云,叫她往院子里外去看看,他的侍卫是否也在四周。弄月,你再去库房将我那坛酒抱过来,先试着给他降降温。你们俩都谨慎些,别惊着了别人。”
韶亓箫盯着她的双目,仿佛分不清实际与虚幻,只一个劲儿的傻笑道:“阿禾,你还在,太好了!”
身上的男人停了手,赵敏禾喘着气看他歪了歪脑袋,张沉迷蒙的眼睛定定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又埋头苦干起来。
这是被鬼上身了吧?!
也幸亏他发热之下仿佛浑身也没多少力量,不然再给她多一半力量,她也压抑不了他!
果然,与他颈脖上的触感一样,太烫手了!还黏黏腻腻的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