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若要叫儿子必然要在两个娘舅里像一个,韶亓箫是真情愿儿子像才调卓绝的大舅兄,而不是性子憨直的二舅兄。
金氏也未几说,顺着她的话提及了摄生之道。
赵敏禾在洗三以后,又去安鹤堂看望了祖父母,陪着两位白叟家说了会儿话,才与韶亓箫带着一双后代,蹬车回了璟郡王府。
崔氏正一脸喜意地抱着重生儿,给坐在主位上的金氏看。
王晴的两个嫂子面面相觑,上前来跟着说了两句,才将崔氏劝得好过了些。
赵敏禾一手牵着圆圆走近了,只听到金氏笑呵呵隧道:“年初时,我家四郎远赴并州上任去了,一下子就将老婆子的安安和康康两个心头肉带走了。老婆子原觉得膝下要孤单了呢,谁想先是焕焕随她父亲回京,现在又多了这小家伙,我面前的曾孙女倒是没少。”
这倒是真相。赵敏禾三兄妹中,只要赵攸浩实足十像了赵毅,赵攸瀚和她本身倒是都像吴氏更多,兄妹两个天然有几分类似,长生既遗传了母亲的长相,那便是与赵攸瀚类似才对。
赵敏禾应下,先察看了下王晴。她脸上带着产后的孱羸,但精力倒还好。
顺带一句,赵家这一代男孩子都是取四燃烧的字,而女孩子则取带火的字。
王晴又道:“母亲还不信我看人的目光吗?您就放心吧,我婆母或许看我和六郎运气太差,内心头不免泛着嘀咕,但她可不会情愿叫这纳妾的恶例破在了三房里。”
赵敏禾却一顿,金氏和赵祈这两年的身材式微了很多,起码前几年金氏手上可没抖过,连穿针引线这事都能凭动手上的触感做得极其熟稔。
赵敏禾见她眉宇间并没有又生了一个女儿的绝望和懊丧,便也笑道:“在外头呢。那小子哭起来,大人都受不了他的魔音穿耳,更何况是刚出世的小侄女。”
韶亓箫在一旁咬了咬牙,挤出一个浅笑道:“二舅兄,你看得不对吧,永发展得像他母妃。”
重生儿的洗三很顺利,刚出世的小娃娃还被抱到外头给她的伯伯叔叔们看了一圈儿。
王晴掩了嘴笑笑,道:“传闻这是像大伯父小时候?”
“儿似母,女肖父”这句话在韶亓箫赵敏禾一对后代的身上获得了极大的考证。
崔氏在世人面前的喜意顿时散去,抱着小外孙女坐到王晴床头,声音凝重道:“你婆婆这几日可有抱怨?”
赵攸瀚摇着折扇,淡淡道:“归正不像你。”
崔氏将信将疑。大户人家外头光鲜里头肮脏的事她见多了,家规再森严,也并非高枕无忧,弄大了别人的肚子再谎称是正妻所生,这类事又不是没有过?偏女儿嫁过来七八年,还未生下一子,腰杆儿不直又如何谈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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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箫一个憋气,不成置信地指着抱着长生的赵攸浩道:“难不成你还真感觉我儿子像他不成?”
焕焕出世在承元二十七年,比安安康康这对双胞胎只小了几个月,本年与赵焘以外的另一个哥哥一起随赵攸浩回京。而跟着赵攸浩的调任,赵家的另一个窜改便是二房排行四郎的赵攸源外调了,赵攸源本来做了好几年的天子亲卫,在当年北翟之战后又调到了兵部,现在也是时候外调攒些经历和本钱了。
赵敏禾点头,放心去了。
赵敏禾也有些偷笑起来。她为人后代,天然不知赵毅儿时如何,这话还是金氏信誓旦旦说的,弄得当时赵毅一把年纪了还闹了个大红脸。
六弟妹这几年连生了三个女儿,却还没为六弟生下宗子,这时候mm不想抱着本身刚出世的儿子进产房,明显是不想刺激了六弟妹和她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