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亓箫低头又尝了一口茶水,待他发完火气才将茶盏放下,从怀里取出另一张薄薄的纸,放在桌案上。
韶亓箫沉吟,若此人只是与端州的吴家有联络,而非都城的这一支,那他是否能够认定起码京中这支吴氏族人是明净的?
吴煜安并未踌躇多久,便挥手命两个侍从退下。
吴煜安眼下这反应已经申明统统,此人还真是他吴家的!最起码也与吴家连累!
韶亓箫心下了然,有些气急地闭了闭眼。
与北翟互市的商队,这些质料上只能够看出幕后主使乃是京中身在高位之人,尚不能明白是谁。但韶亓箫已心中稀有,十有八九是韶亓荇的手笔――就跟宿世一样!
吴煜安瞳孔一缩,似是不敢信赖本身看到的。
文人罢了,又不是手握兵权、能够造反的武将之家,做这些事哪儿有动机?更无好处可言!
不管接下来要如何,必须先搞清楚潜入吴家祖宅的人,是否真是出自吴家!
“七殿下?”吴煜安惊得顿住了,实是没想到会是他。同在朝中,二人在各场合常有会面,又因他的堂妹是这七殿下的岳母,故而二人也算说得上话,韶亓箫也因吴氏的干系称呼他一声“父执”。
吴家在京中的这一支,目前当家人吴煜安更是当目前堂上清流一派的魁首人物,打死韶亓箫都不信赖吴家会去犯这类卖国通敌的大罪!
吴煜安接过,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原还安静的面庞很快就被气愤突破。待全数看完,他肝火丛生,大力一拍桌案,震得案上的茶壶和杯盏都跳了跳。
他翘起嘴角笑了笑,也罢,既来之则安之,看看里头有何乾坤等着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