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受不了他的唠叨,气哼哼道:“你想毁诺?”
孙掌柜与韶亓箫行过礼,刚放下账册要与他禀告前两个月的营收时,韶亓箫却摆摆手道:“孙掌柜,本日我不是为查账来的。”
他的位置与上座的承元帝的相隔不远。儿子强装无事的模样别人不必然看得出,承元帝却一眼却觉出非常来。
韶亓箫直点头。
话说完,他已大步朝前走了。
赵毅呵呵一笑,亮出保养得洁白无瑕的牙齿,大声道:“没门儿!”
韶亓箫的伤势只是皮肉伤,也不会留下甚么后遗症,却因赵毅动手奇妙,一向酸麻难忍。并且跟着时候流逝,酸麻垂垂窜改成酸痛来。
畴宿世起,孙掌柜便是韶亓箫在经商上的一把妙手,年青时还曾服过军役。只是承闰年间兵丁建功过分艰巨,更别提晋官身了。因此孙掌柜一服完军役便还了乡。虽回籍了,但孙掌柜却在军中磋出了一身好工夫,畴前在军中以一对五都不在话下,至今技艺也未曾放下。
进了雅间,福运茶馆的孙掌柜便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出去了。
――他昨日承诺的是一月只能登门寻阿禾一次,可没说连赵攸涵都不能再寻上啊!
韶亓箫想了想,到底皮厚又道:“伯父,我这一个月才气与长辈存候一次,突然这么少了次数,能不成要奉告她们是您不叫我上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