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甚么?”白墨挑眉。
乔慕呼吸一顿。
“你……”她顿了顿,倏然明白甚么,失声道:“早就晓得,齐寒秋会脱手。”
天祺个人看似合作失利,没有插手树语城项目标余地,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分开过这个项目。
“甚么?”乔慕一惊。
“底价。”白墨凝睇她:“一个非常靠近九州报价的底价。”
白墨却淡淡道:“JR的产品,都有题目。”
江流月是他派进JR的棋子,江兰是他派进九州的棋子。她们为了共同的目标,江流月使得JR信赖本身的供货毫无差池,江兰使得九州毫无芥蒂天时用JR的供货,看似目标不异,却互不相知。
乔慕凝神谛听,听到最后,已然愣住:“……江兰,是齐寒秋的人?”
直到一顿饭用完,乔慕的表情已经完整平复,她端着碗去厨房清算好,出来的时候,正都雅见白墨拿着电脑和文件夹排闼出去。
她的二舅冷德海,精于算计,到处计算,没有大师风采,非常范围。
白墨点头。
齐寒秋从材猜中做手脚,目标天然是为了一举扳倒九州,让这个项目歇工,乃至依托后续行动,使得这个项目重新停止招标。届时撤除了九州这个劲敌,树语城项目只怕就是天祺的囊中之物了。
若非白墨早有防备,只怕事发俄然,全部九州都会全面堕入被动。
乔慕想不通这一点。
她的外公冷先品,才气有之,魄力有之,但多年来一手掌控局势,始终不得放松,在很多事情上,已然鞭长莫及。即便晓得两个儿子各出缺点,却也不好直接开口怒斥,毕竟都是个人总字级别的人物,顾虑到他们的威望,即便有定见,冷先品也不好直接开口。很多事情上,只要无伤风雅,或者能够挽救,他实在很少直接脱手。
他一向在说,是不是要问他,关于冷凤的事情。
“甚么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