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丰摇点头,“你才多大年纪,诗书都一定读通几本就想对朝堂之事指手画脚,也不怕贻笑风雅。”
“昨日才听你母亲说你病了,如何不好好歇着,想着来为父这儿了。”
“圣上确切太高估老夫了。老夫平生从未考取功名,又何德何能敢指教一名状元。世子爷也别再称老夫为教员了,不过是临时兼任的国子监祭酒,老夫也不算是你正真的授业恩师,担不起这句教员!”
温知如欠了欠身,“世子爷安好。”
温彦丰丢出这么个馊主张,想来是筹办送客的了。
长兴侯府在前朝就式微了,现在只剩下个侯爷的头衔,可年前侯府宗子娶了瑞王妃的胞妹,长兴侯夫人又是太后的表侄女。朝堂上本就不承平,当初若不是百官反对加上先皇临终前的遗言,恐怕太后早就摆设了统统筹办让本身的儿子瑞王即位了。
温彦丰的宦途也算是大锦朝的传奇,他从未有过科举的功名,未进入过翰林院任职,却一起步步高升直至内阁大学士,在前朝他还曾在先帝授意下,兼任过一年的国子监祭酒,锦翌珲大抵也是在当时候受过他的指导。
“是,此次会试复选的考生中,文采学问出众的,当说是沈家三公子沈亦灼,长兴侯府的二公子段以杭,另有客岁宜州会试第一名的解元薛骏。”
再说了,自古越是穷墨客时令越高,要他娶一个高门大户的女子,靠着姻亲走上宦途,恐怕这位才子会直接去官不干。
锦翌珲被温彦丰这句毫不包涵的回绝说得面色又沉重了几分。这位首辅大臣当真是难缠的很。
温知如想了想,还是推开了房门。
“公然甚么都瞒不过教员的眼睛,门生佩服。”锦翌珲这么说,温知如倒是明白了。
“躺了几日,今个儿感觉好些了,就想着多日没有给父亲存候了。不想竟是打搅了您。”
“皇上是想钦点薛骏为一甲头名状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