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烛火,直接就将信给烧了。
“父亲,畴前是女儿不懂事,差点坏了清誉,扳连了温府的名声。前几日母亲已经惩罚过女儿了,女儿晓得错了,今后也不会与二公子来往的!”
“是,女儿都记着了。”
温彦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你喜好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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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儿感觉,为父该给那薛骏授予何官职?”
前一世,他是听了芙岚的煽风燃烧,苦苦要求了钱氏不要把本身和锦翌轩的工出张扬出来,还志愿请命在佛堂禁足半月,抄经祈福。
服侍的丫环在院里也是有各自的屋子的,这个芙岚竟然在本身的房里做针线,畴前他未加指责过,现在看来,实在她早就想本身做主子了吧!
在这之前,他所想的,只是如何向温彦丰讨情,让薛骏这个状元的宦途之路走得不那么盘曲。说白了天子派他来底子就是想做个无本的买卖,可这个老谋深算的内阁大臣又岂是这么好说话的?但颠末温知如这一提示,本身仿佛从一开端就错了方向。
第三章锋芒初露
芙岚上午才挨了训,这会儿却仿佛已经忘了,也不去服侍,只是回身将那针线清算了一下放去屋子一角,这才走到温知如身边,拿出了一封信,笑道:“蜜斯,这是锦公子刚送来的。”
品阶不高,倒是个有实权的官位。
看温知如这信誓旦旦的包管,眼神中写满果断,温彦丰当时就松了一口气,“如儿如此懂事,为父也放心了,前些日是你母亲罚重了你,你也别往内心去。锦翌轩到底也不是个良配,这事儿就畴昔了,今后若再有甚么风言风语,你都别管,自有为父为你做主。”
这么说,温彦丰实在早就推测明天这个局面,也早就做好了筹算,作收渔翁之力。
锦翌珲惊奇的翻开一看,“山西承宣布政使司都事,从七品,薛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