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圈得有些紧了,这让温知如不得不紧绷了身子,隔着厚厚的衣衫,他还是感遭到了,从对方掌心传来微热的温度。
一旁始终低着头,诡计假装本身不存在的下人再也装不下去,仓促行了个礼就出了缧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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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本身以尚书府三蜜斯的身份嫁给贤王世子,即便厥后被人晓得了本身是男儿身,也是米已成炊,只能将错就错的事儿。
他一向都是想靠近他的,畴前觉得只是想和他结为知己老友,渐渐地才发明,本来本身想要的,远不止是一份友情这么简朴。
最开端,他是筹算着在去太原府的这一起上与温知如渐渐培养豪情的,而昨日在缧绁看到他手足无措的镇静与焦心之时,他便确信了本身在对方内心的位置。
温知如对于对方那句“和我在一起可好”的话,睁大眼睛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我不想再听到你的这些话。”而后他听到了锦翌珲在本身耳边沙哑的低喃,“闭上眼,好好感受。”
锦翌珲仿佛是在咀嚼一份精美的糕点,细致光滑的,让人流连忘返,心驰神驰。
既然都已经是两情相悦的事儿,那他另有甚么好从长计议的,以免夜长梦多,如果到了手的猎物又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才是悔不当初。
直到温知如的明智终究渐渐地夺回了大脑的统统权,他挣扎着闷哼了一声,锦翌珲才放开他,却带着一脸意犹未尽的含笑。
他们已经错过了平生一世,上天给了他重来的机遇,他不能再错过一次。
仿佛从第一次在【如凤饮】的大堂内,他摇着折扇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把锦翌轩气的牙痒痒的,当时就引发了本身的主张。
本身还能再嫁一次么?还是这一世换成他来嫁?
唇与唇触碰的温度,微凉潮湿却带着足以震惊你每根神经的能量。
“锦……翌……珲……”十指交缠,他一个字一个字慎重其事的念出那小我的名字,“我不需求谁的庇护和照顾。我喜好你,以是,我要用我的体例陪在你身边,这一次我必然不会再让你分开。你就算现在想悔怨,也晚了。”
可事光临头,他竟是舍不得的。
是啊,他从未经历过本身经历的那些,又如何会懂本身内心的顾虑。
宿世,锦翌珲确切是没有纳妾,可那些日子,王府的老夫人另有天子也没少给锦翌珲院子里送人出去,莫非他好不容摆脱了温府后院那些女人们的算计,又要去锦翌珲的后院和他的妻妾姨娘们算计不成?
毕竟如许冒然的让对方去接管一个男人的豪情,实在是……
他并不是不喜好他,只是畴前他无私的想要为本身寻一个安稳的人生,不再想在豪情路上经历那些磕磕绊绊的磨难。
他承认重活一世以后,本身和锦翌珲的交集比以往更多了些,可每次相遇也都只是平常的谈天喝酒,他对锦翌珲的态度也一向是谦恭有礼的,如何就恰好入了这位世子爷的法眼了呢?
“好……一辈子,陪着你。”
锦翌珲的心跳也有些快,他将温知如搂得更紧,下巴低着对方的额头,“别再说那些自欺欺人的话,我心中的温知如是一个无所害怕,从不会被世俗的品德礼教束缚的萧洒少年,不该是现在这般的畏首畏尾。”
他看似漫不经心,对很多事物都毫不在乎,却总能语出惊人,说出旁人想不到也不敢这么想的观点,常常都为本身解了困难。
他或许带着一点点女子的温婉温和,却又用他的倔强和刚毅融会的恰到好处。不会过分于刚硬的棱角清楚让人想去靠近却无从动手,也不会过分矫揉造作的好似闺阁女子般让人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