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顿时感觉心胸大畅。
盛清诗这个角色,内心戏实在很庞大。
安宁忽视掉这类感受,接过水道了谢。
乔梓潼的小助理抱着她的包吃紧忙忙地跟上,临走还转头冲安宁做了个“感谢”的口型。
她一只手悄悄拂了拂刘海,昂头道:“像我这类金子,本来就该发光发热的。”
说完她挑衅地冲盛清诗笑了笑:“现下呢,还请姐姐让让,小妹要出去抛头露面了。至于姐姐,还是会绣楼上做做针黹女工吧。”
她母亲固然只是个妾,但是一向遭到盛宠,连带着盛清诗的报酬也和嫡女差未几,只不过因为始终有盛清歌在前头挡着,就算是本身穿金戴银,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