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外伤之药沐三公子是收还是不收?”对于沐夜华不正面的答复,安岱没有涓滴不悦,反而出声再问了一次。
“噗”司徒末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然后洋装端庄的看着小九,“小九你可分的清毒蛇和无毒之蛇的辨别?”
这个小小的行动让沐夜华浑身一震,口中仿佛又充满了刚才轻柔暗香的触感。
安岱将手中的盒子交由身后侍从,对着沐夜华点了点头。
待小厮走后,沐夜华再次回到阁房坐到床边,双目紧盯着司徒末睡颜不分开,熟睡中的司徒末仿佛能感到这份炽热的视野,不平稳的再次动了动,小巧的舌尖伸出偷偷的舔了舔有些惨白的唇瓣。
“是,主子这就去。”
……
沐夜华脚步一顿,接着跨步拜别,安岱了然的跟了上去。
“三少奶奶你累了吗?”小九将薄被悄悄的盖在司徒末身上,小声的说了句,“三少奶奶好好歇息,小九下去给三少奶奶煎药。”
“公主生辰那日沐三夫人弹奏的曲子圣上非常爱好,宣沐三夫人两日掉队宫献曲,不得有误!”说着将目光再次转到手中瓷瓶上,“那这份伤药沐三公子是收还是不收呢?”
沐夜华俄然愣住脚步,让身后的小厮差点撞了上去。
沐夜华再次看了眼司徒末然后回身走了出去。
“圣上口谕,沐三公子本日将天朝国粮草所放之图交予安岱,以求尽快将边陲外族之乱平复。”
小九走出屏风就闻声门响了声,她探头看了下,然后镇静的走上前,“三少爷。”
“不知。”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只红色瓶子,“这是安府常用的医治外伤之药,疗效甚佳,我想对于三夫人应当有效。”
沐夜华盯着安岱手中瓷瓶,嘴角一勾,“安将军多想了,沐府的伤药充足,不劳安将军操心,如果无事叶华就送客了。”
“恩,”沐夜华轻应一声,大步向主屋走去。
“可有估计甚么时候能够反朝?”
微凉的触感和涌入鼻尖的幽幽暗香让沐夜华有半晌的失神,唇上力道减轻轻允了口,奥妙的肌肤仿佛入口即化,让他这一刻为之沉迷。
司徒末抬起双眼再次掉进灿烂乌黑的双目中,一时失神竟忘了她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趴在其他男人怀中。
他伸脱手指不由自主的覆上那条触目惊心的鞭痕,眸子再次眯了眯,微微垂首,薄唇下移覆在了鞭痕上。
司徒末看着小九,内心感慨了句,看来她还是要教一教小九,免得如上一世她所见的那样,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硬是被打死,只因为她私行给她从厨房偷了个馒头。
“恩,你先下去吧。”话落,沐夜华已经撩开珍珠帘子走到了阁房。
“啊~三少奶奶”说时迟当时快,陌生的男人气味直接扑进司徒末口鼻,一双有力的大手悄悄扶住她的腰身,制止她磕到坚固的地上。
“三少爷,主子已经将药瓶交于卞大夫。”
“卞大夫呢?”
司徒末有力的笑了下,“傻丫头,就算你将三少爷找来,他也代替不了我疼啊,何况你喜好看着他那张摆着的黑脸?”
“那小九感觉哪种蛇标致?”
“恩”沐夜华向阁房走的时候随便问了句,“三少奶奶如何样了?”
卞大夫会心,从速将双手用扑灭的艾草熏蒸一遍,这才上前检察司徒末身上的伤。
“回三少爷的话,三少奶奶困极,已经睡下。”
床上,司徒末早已睡的不省人事,常日她就是再累总要多出一份警悟,现在仿佛身材早已经怠倦不堪,她伸直在床中间睡得毫无防备。
“恩”司徒末累的双眼皮沉的睁不开,听到小九的话迷含混糊应了声就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