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我特地叮咛后厨给三公子做的午膳,这常日里颜夫人的刻薄,我这做下人委曲了公子,这也是有苦处的,还望公子切莫见怪于我!”说着他便跪到一旁,昂首待罪。
因为民气这东西,最大的好处便是能够操纵。
张易忙俯身跪倒,“公子叨教,贱奴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易眼神一阵惶恐,仓猝道:“贱奴千万不敢存这私心,主子只是感觉这颜夫人生性贪婪欲念颇多,必有缺点,我一心为公子绝无贰心。“
“母亲固然不在,但是常日里太后却对张府眷顾有加你可知这是为何?“张翼遥明知故问道。
张易赶快俯身道:“公子不知,这颜夫人常日里为了替长公子疏浚人脉,搭建桥梁花上的钱何止令媛,他为了长公子请的但是南山贤人做教员,便是送的砚台都何止万金。”
现在朝中张辰祁权势不容小觑,他又深得太子宠嬖,动他怕是很难。现在张翼遥在家中无人怜、无人爱、想要活下去不被害死,怕是要找一个大背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