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这大殿下也是刚回不久,怕是还没有适应这,加上君上也是丁壮,此事不成急在一时。琦殿下固然做学问是差了一点,但是总归是好学的人,不成急在一时。”内阁大臣言寰带头回道。
宇文翊点点头,他的话算是吃了个放心丸,,“你也晓得大梁和东秦的干系,这瑜王明里是质子,公开里怕是早就同韩王勾搭在一起了,那萧瑾瑜生性诡诈,我怕他会操纵你。”
说完方涵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顾凡双合衣而起,伸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水,盛满水的茶杯握在他的手,水光流转间他俄然开口道,“文翊,我不但愿悔怨来到东秦,即便是我的私心,我也但愿你成为东秦的君王,我有很多抱负要实现,对百姓、对天下。”
方涵在一字一句的说着顾凡双教给他的话,宇文翊的眼中他也算是沉着自处,但是他的这位父君,面庞、眼眸、神情都充满了杀气。
“你给本君讲讲,这如何安内,如何攘外?本君今儿要听的细心,你们都好好听听。”
“殿下此言差矣,两军交兵胜负不免,但是大殿下在东秦这几年一向做了很多利国利民之举,君上是仁义之君,是古往今来独一的神人,他会不知大殿下的治国策画都远在世人之上?你如此谦善,只会让人感觉你虚假。”方涵毫不客气的对宇文翊痛骂。
“快宣他们进殿,我要看看写出这惊世之文的人究竟长成甚么模样。”
“他长的应当很看吧?”
那方涵见他只是一惊,便用心假装不见,转过身去。他双手交叠,躬身见礼道,“君上如果想听,便听门生细细说来。”
“真是好文,绝世好文!你们都来看看……”
“君上,此人不但文韬武略,这建水军一事更是说到臣下的内心,我感觉此法甚是安妥。”上官谨也深觉此人实在了得,他想不到这世上除了张翼遥竟另有一人能有如此才学,此人又是东秦人,实在是天佑东秦。
“方涵,你好大的胆量……你可知这里是甚么处所,你又是何人?那宇文翊给了你甚么好处,竟让你顶撞君上。”内阁的阁老萧鼎出口痛骂道。
“攘外必先安内,安内指……指的是立下储位,选定太子人选,帮助君上协理朝事,安定四方乱局。”
宇文翊从前面抱住顾凡双,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和顺的看着他。
“君上,诸位一事儿虽不是我等能够妄言,但是即便本日你要杀了门生,门生也有话要说,大梁祸端历历在目,他的三子因储位之争拼的你死我活,我们不能不引觉得戒,这太子一事说的小了是君上的家事,说大了就是东秦的大事,太子是东秦将来的储君,不能只是个在疆场上拼杀的虎将,他要会治国懂治国,守的住东秦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