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今儿我就欺负了,你说你们四等房的人,没权没势竟还跑来这国粹馆,想要一朝龙门身价百倍,也不看看本身的斤两。”
“我如何晓得,这屋里热的呆不住人,保不齐在院子里窝着!”那人瞧了他一眼,低声道。
“当真如此?”中间坐着人当即坐不住了。
“你是顾凡双?”
“我没事,你不消担忧我,我不会把昨儿的事儿说出去,你放心!”方函忍着疼道。
顾凡双看着方函,心中惊奇此民气机无双啊!这脱手互助看似的这么不经意,实则怕是早有先机,他这手里的棒子可像是随便能在院子里找到的,加上顾凡双呆在这处所,如果没人指引,这张散逸怕是也找不过来。
“都雅,真都雅!”
顾凡双轻笑着蹲下来,检察方函身上的伤,低声道:“没伤了筋骨,就是损了皮肉,养几天就好。”
“这类人如果没有一副好皮郛如何能留下穆先生的身边,难不成你还希冀他有甚么学问?他但是一进这国粹馆的大门就被馆长给获咎了,不然,就算看在穆先生的面子,即便不是一等房,也不会沦落到四等房那种处所!”张散逸一副幸灾乐祸的摸样。
顾凡双没有说话,只是寂静的看着他们,他在看……
“散逸兄说的没错,那人住在四等房里,传闻穆之恒几次劝他同住,都被他直言回绝了。”孟子玄一副可惜的摸样,他们这类身份常日里连见穆之恒的机遇都没有,他竟回绝,实在不知好歹啊!
“我干甚么了?我甚么也没干,你小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兄弟们给我揍,打死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