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挽回了”，龙非然道，“程悠若，陈少安他们兵败是必然的，这是在他们出兵之前，朕就已经推测的成果。谁都晓得长卿此人本不是残暴之人，可没甚么专爱晒人头颅的癖好。这一次他把人头挂出来，明显就是要引发我们天一内部的内哄，而很明显，他得逞了。”
没想到他一番挣扎，到最后还是落得如许的结局。
悄悄松松落在空中，后门的那些觉罗国精兵们已经被天一兵士给颤抖住了，竟然完整没有重视到他们的呈现。
“好啊，我和你走”，程悠若承诺得倒是痛快，“但是你必必要放过龙非然。”
“悠若……程悠若，你放开朕！”龙非然挣扎着甩开了程悠若的手。
程悠若的神采冷了又冷，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匕首，下认识地护在了龙非然身前。
但是眼中的神采却并不如嘴中说出的那般果断。那两个暗士得令，敏捷追逐而去。
程悠若心内暗骂了一声“该死”，这声骂天然不是骂龙非然的，而是骂她本身。竟然被龙非然寂然的情感给传染了，一时候忘了去衡量此时的局势。
“你的意义是，即便龙陵夜已经死了，你挑选的还是不是朕，而是龙非然，对么？”长卿问道。
这仿佛是他第一次甩开她的手。如果有能够的话，他真的想要一辈子都牵着她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