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龙陵夜神采凝重。
“这是真的”,付狄极其慎重,道,“我大伯真的没有骗你们!这是我们西魏的最高科罚之一。你们现在或许感觉没甚么,比及浑身被炙烤的时候,你就晓得是甚么滋味儿了。”
龙陵夜心内一沉,看着她这张沉默的脸,想要从中看出一些情感来,倒是感觉甚么也看不到了。
“喂”,程悠若拽起付狄的衣领,威胁道,“你给我们弄解药来,不然我真的杀了你。”
看向程悠若,舒展着她的眼睛,又问道:“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到底为何而来?”
“解药”,程悠若俄然想到了一个最公道的解释,“如果你真死了,我到那里去找解药?”
一时竟是心内一软,问道:“你是如何出来的?”
如果不是俄然想到用蛊毒解药之事来乱来龙陵夜,她底子就忘体味药一事。为了见到龙陵夜而跑出来的时候,就更想不到这一点了!此时见到了龙陵夜,沉着下来,才想起明天已经是第十天!明天是她必必要服用解药的日子。
慌镇静张的向程悠若叮嘱了一句“女人你谨慎”,便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出了地牢。
“如何?莫非我说,仅仅是为了见你而来,你就能给我解药么?”程悠若苦笑一声。
“放心”,付狄道,“我大伯不敢真的用这个科罚杀天一国的战王,在把你们放走之前,他必然会给解药的。”
“甚么?”程悠若心内一惊!
程悠若气结。还能说甚么?此人上来霸道劲儿是完整不讲事理的!再和他说甚么也只能是华侈唾沫罢了!
俄然想到甚么,问道:“你见过有人被烧死?”
“甚么‘见光死’?这是甚么东西?”程悠若听着这个名字如何感觉那么奇特呢?莫非一旦分开地牢,龙陵夜还能毁容了不成?
“废话!我说的是现在!”程悠若急道。
然后看向付狄,沉声道:“滚。”
“跑出来的。”程悠若道。
“心儿,放开你的手。”龙陵夜的声音倒是比她的声音还具有杀伤力。
“看来你是来错了”,龙陵夜道,“旬日蛊的解药,已经全数被本王放在了枕头下,觉得你铺床的时候会看到。”
“谁晓得真假”,龙陵夜一声嘲笑,道,“说是只要见到阳光,身材就会从内而外的燃烧,刹时变成焦炭。多数是打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