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展绫已经走到门口，听了这话，倒是心内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感。
“你喜好龙陵夜吧？”程悠若直接问道。
“走。”龙陵夜简短一声叮咛，抓起桌子上的匕首，便夺门而出。
他必须停止。
半晌，忽而又道：“如果女人真敬爱王爷，要么，就老诚恳实的守在王爷身边；要么，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何故又回帝都来？”
借着窗外透出去的月光，龙陵夜看到了程悠若的眼神，道：“本王对四大影卫皆是如此。”
“女人，可起了？”殿外，李嬷嬷听到程悠若走动的响动，问道。
程悠若不免又看了萧展绫一眼，这女人在龙陵夜内心还真是不普通。
程悠若天然晓得龙陵夜必然会篡位，而届时，即便他不杀了龙非然，也必然会囚禁龙非然毕生，龙非然必定不得善终。但是那又怎能一样？靠别人的手去复仇，结局也由不得本身。
“但是我要龙非然死。”程悠若必定道。
先前所想的，自此以后一刀两断的话，到现在竟是连提到喉咙里的心机都没有了。
脖颈还是一阵酸痛，看向萧展绫，心想你是不是有些公报私仇的意义？用得着动手这么狠吗？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程悠若觉得他睡着了的时候，却忽听他道：“好，那便让他死。”
“在西魏的烂摊子？甚么意义？”听了这话，程悠若反倒没有甚么心机去和她计算。
“吱呀……”寝宫的门被人推开，突破了这沉寂的夜。
消逝？
疯了，真是疯了。
“莫非你会亲手杀了龙非然？”程悠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