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的头还疼吗?等会墨梅再去给你端碗药来,要喝了才好早点好起来呢。”
大半在她本技艺上,别的一小半,实在是系在朝堂之上的。
比预猜中还是快了一些的,倒也不算很受折磨。
“还是有些头疼,脑筋烧的含混,好些事情都模恍惚糊的记不清了……墨梅啊,我有几个题目。”
这是一间略微有些小的板屋,她坐在屋里的床上,窗边有一张久经风霜的木桌,桌上放了些小孩子会喜好的玩意儿:不晓得从那里捡来的奇形怪状的石头、刀子削成的小木头人、几朵绣的很都雅的头花……诸如此类。别的另有几张微黄的纸,一个砚台、一个笔洗、挂了好些羊毫的架子,笔洗、羊毫、纸张皆无益用的陈迹。这张木桌约莫是屋子里除床以外最大的摆件了,除了桌椅,屋里另有一个坏了一条腿的木马,正孤零零地窝在角落里,同时另有个不大的藤条箱子,看起有些年初了,就靠在床边。
卫初宴是咬舌他杀的,一样的,这个过程有些冗长,不过在那之前,连日的酷刑鞭挞已经使得她的身上伤痕累累,血液从这些或深或浅的伤口中流出,虽不至于灭亡,却也差不了多少了,最后,她本身咬断了舌头,补上了最后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