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心疼mm,揣摩着这椅子如果放在屋里,mm早晨起来撞一下,怕是都要腿上青紫,因而就开口劝几句。
只说林家的日子在繁忙里过得缓慢,娇娇要求的家具款式本就不算难,又没雕花,不过七八日,林荣就带着一兄弟们做出了大半。但他倒是越敲越古怪,很有几分自非难堪。
但独一这椅子泰初怪了,几张连成一排不说,只在两侧有扶手,并且过分刚正,没有打弧面儿,乃至不需求上桐油…
“哥,你放心,我另有大招儿,等最后你就晓得了。”
娇娇挤到爷爷奶奶中间坐了,笑嘻嘻替二叔说了一句,但答复倒是干脆,“不可,这是哥哥们做给我的。”
娇娇干脆坐在沙发背上,白胖的小脚丫踩着哥哥的肩膀,冲着外边喊着,“爷爷,爹,二叔,你们也来尝尝我的新沙发啊!”
“我们也喜好,我们也想要!”
娇娇同他们挤挤眼睛,小子们立即会心,都是老诚恳实温馨下来。
但目睹娇娇坐在炕上,洁净敬爱,笑眯眯往繁忙的奶奶和老娘嘴里塞些小葡萄干儿,帮手捶背倒水,灵巧欢畅的小模样,真是恨不得让人抱着亲几口。她们又忍不住感喟,如果自家闺女这般,她们怕是更宠嬖几分。
就是林荣和林保两个年纪大的,也是忍不住上前把弟弟拎起来,占了一席之地,好好感受了一下。
“是啊,怪不得要用那么多棉花,本来是为了给椅子穿棉袄。”
说罢,她就搂了孙女,一力撑腰,“娇娇还要啥就跟奶奶说,别理你娘!”
那些方刚正正棱角,没有刷过桐油的椅背和椅面儿,套上了浅青色的棉布套儿,俄然就温和了很多。再扔上几个方抱枕,浅显的褐色料子上,碎花布拼成了莲花,显得分外素净精美…
“这个败家丫头,到底要做甚么啊?好好的棉花不让座棉衣,缝了这些古怪垫子。如果没有端庄用处,你看我不打你一顿!”
林护等几个小子像小狗得了肉骨头一样,围着沙发转个不断,恨不得把沙发抬到他们房间去,惹得林老爷子拿了烟袋锅敲畴昔,“不可,你们不能用,写字还是要坐硬板凳子,腰板直。”
他一贯寡言,这般被小侄女玩弄,舌头就更是不好用了。
农家妇人俭仆,即便心疼闺女,对闺女千依百顺,但这几日生生华侈了二十斤棉花做些古怪东西,还是让她心疼的脾气暴躁。
娇娇拿了一堆果子出来,算是小小慰劳一下哥哥们辛苦。然后就跑去了东屋,很快冯氏就抱了大堆的东西,一边唠叨一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