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除了昏倒不醒的齐乐以外,只剩下李员外一小我了,前几年那场大火,差不点要了李员外的命,他那张脸不止烧坏了,全部鼻子都烧没了,焦糊糊的就是一片烂肉,幸亏眼睛没瞎,别的半边脸也还能看出模样来,即便如此,李员外那张脸还是渗人的很,白日都得带着面具,不然这张脸能把家里头的主子们吓得半死,更别提服侍在他身边的人了。
在传闻水牛村的齐乐以后,李员外就动了心机,毕竟齐乐曾经嫁给过正四品的侍卫,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官夫人了,比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丫环强出了不知多少倍,再加上齐乐的面庞身材儿,五百两银子也不算亏了。
齐乐哪想到两个嫂子竟然会如此刻薄,她小月子还没坐完呢,就让她去下地干农活,她但是要嫁入高门大户的,如果长了满手的茧子,浑身皮肉晒得乌黑,糙的跟其他农妇都没有甚么辨别,那里还能嫁入高门?那些男人又不是瞎子!
现在距她小产现在已颠末端一段时候,齐乐的身子也养的差未几了,之前在京里头买了玉颜坊的香露香膏,带了很多回到水牛村里头,涂在脸上公然让齐乐的肤色比之前匀净很多,她五官长得还成,就是皮肤黑了些,不过在赵野生了一段光阴,那色彩也养返来了,现在齐乐在水牛村里头都是最俊的阿谁,身材儿也长好了,特别是一对鼓鼓囊囊的乳儿,的确让人看的眸子子都直了。
想到此,齐乐内心头恨毒了哥哥嫂子,恰好齐父齐母也感觉她没用,整天光吃不做,留在家里头就跟个蛀虫一样,齐乐跟两个嫂子闹得短长,齐父齐母也没有插手的意义,就这么冷眼看着,任凭齐家整日里鸡飞狗跳的。
一屁股坐在齐乐身边,李员外可不是甚么客气的主儿,伸手就把昏倒不醒的女人给剥了个洁净,翻身直接压了上去,半点儿顾恤都没有,毕竟齐乐是他花了银子买返来的,又不是甚么明净身子,何必操心机?又胖又厚的大手狠狠在齐乐身上揉捏着,在女人皮肉上留下一道道又青又紫的陈迹,以后便直接挺身而入,自打赵恒的命根子被废后,齐乐就再也没做过这档子事儿,现在被俄然一弄,即便她是个死人也该复苏过来了。
要不是因为李员外的模样实在太狰狞了,媒婆也不会想到齐乐,如果这桩婚事成了,她也能收到十两银子的礼钱,想到这一点,媒婆嘴上更是劝道:“实在男人也不必过分在乎边幅,只要能对你女儿好就成了,李员娘家财万贯,如果没被火烧伤了脸,你家齐乐哪能嫁给他,我如果有女儿的话,早就将我女儿嫁畴昔了……”
“你说那员外能出五百两银子的彩礼?”齐母眸子子瞪得滚圆,如何也没想到齐乐阿谁小丫头电影竟然会这么值钱,她早就不是甚么黄花大闺女了,齐母本来想着齐乐有人要就不错了,未曾想还能换五百两银子,当真出乎齐母的料想。
自打赵恒被放逐以后,齐乐就被休了,她在京里头无依无靠,没体例就只能回了娘家,之前齐乐小产,一向没好好养着身子,模样看起来不幸极了。
要不是靠着这张脸跟身材儿,李员外也不会相中齐乐。
睁眼一看,压在她身上行动的男人那张脸跟恶鬼也没甚么辨别,半边脸都是黑乎乎的伤疤,眼神狰狞,那模样像是要将她吃了似的,齐乐吓得面色惨白,却叫也叫不出声,闷哼一声,又昏了畴昔。
媒婆笑的合不拢嘴,她晓得齐母是个贪财的,干脆就把话都撂在这儿,省的今后闹出甚么不痛快,惹得一身骚:“那员外有钱是有钱,但前几年遭了灾,家里头烧了一场大火,把媳妇跟儿子都给烧死了,那李员外浑身高低都是黑乎乎的疤,看着可渗人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敢去服侍着,如果娶了你们齐乐,必定得给人家生一个大胖小子,不然那五百两银子不就白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