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齐女人啊?赵大人不是来找我的吗?”齐乐故作无辜,仿佛听不懂赵恒的话似的,走到桌边,伸手戳了一下桌上的纸包,笑道:
男人薄唇紧抿,拳头收回咯吱咯吱的响声,一看就是气的不清。
听到房门被关紧的声音,廉肃对劲的笑出声音,将系的松松垮垮的中裤重新系好,闻到氛围里那股腥膻味儿,廉肃内心烧起了一把火,其势燎原,火光高涨,恨不得能快点将齐蓁给娶过门,光亮正大的要了阿谁女人,将一向吊在嘴边的美食一口一口的吞吃入腹,再也不给齐蓁逃脱的机遇。
齐蓁吃了一惊,浑身发软,整张脸涨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似的,一时候成了木桩子,愣愣的盯着那一处,连话都不会说了。
齐蓁晓得此中有不当的处所,但现在齐乐已经失了明净,女儿家另有甚么比贞操还首要?齐乐现在必须嫁给赵恒,她如果嫁给别人的话,新婚之夜没有落红,婚前失贞的帽子扣下来,日子恐怕比宿世里还要难过。
“蓁蓁,不是说好替我擦身吗,你这是要去那里?”
“来人啊!”
齐家人都是视财如命的性子,想到到手的银子被齐母生生剥削了去,齐乐只感觉浑身难受。
发觉到男人的声音顿了一下,齐乐抿着嘴笑了笑,走到赵恒身边,冲着他福了福身子。
赵恒现在正坐在正堂中,满脑袋都是齐蓁巴掌大的小脸儿,他已经足足一个月没见到女人了,母亲又催的急,逼着他本年必须娶妻生子,如果再不将齐蓁娶回家,就要向别人家求亲。
赵恒走出假山,没有转头,他怕本身再看齐乐,会忍不住掐死她,刚走出没多远,府里头的小丫环就三三两两的往这边走,赵恒心知避不过,干脆站在原处不动,过了不一会儿,就传来女人锋利的叫声。
赵恒内心明白的很,他要了齐乐的身子,就必须把这个女人给娶回家,不然跟廉家没法交代。
看着这滴汗,廉肃恨不得伸舌舔去,只感觉口干舌燥。
说着,赵恒双手抱拳,冲着齐乐行了一礼,回身就要往外走。
因为药粉的原因,赵恒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满眼猩红,喘气减轻,彷如被拉动的风箱般呼呼作响。
廉肃固然整日呆在轮椅上,但一双利眼看的非常清楚,晓得府中的小厮一个个胆量都不小,那双招子都盯着齐蓁看呢,要不是有本身看着,恐怕这些主子们的眼神会更加猖獗。
只可惜赵恒另有一丝明智,晓得这里是廉府,不是赵家,容不得他肆意妄为。
以是当齐乐背着光走进正堂时,一打眼,赵恒还真觉得是齐蓁来了。
假山处并无一人,齐乐嘴角含笑,决计放慢脚步。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涂了胭脂的嘴唇水淋淋的,柔嫩鲜艳,齐乐清算好后,伸手扯了扯领口,暴露一大片皮肤来,只可惜她实在是太瘦了,胸口连二两肉都没有,即便领口低了,还是没甚么春光暴露。
“齐女人在哪儿?”
说着,齐蓁仿佛恐怕男人不信似的,挣扎着将铜盆端起来送到男人面前,看着里头略有些浑浊的水,女人怯怯的道:“我没骗你。”
现在齐蓁站在水池前,双手撑在木质的雕栏上,阳光恰好,直直的照在女人脸上,肤白如雪,颊边透着微红,发丝被轻风拂过,仿佛玉雕成的人儿似的,齐蓁本来五官长得就好,之后果长年干活变得有些粗糙,看不出这么出挑,现在养出了一身好皮肉,仙颜便全数凸显出来。
跟在齐乐身后,两人一起往假山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路,赵恒都感觉本身遭到了极大的折磨,那话儿硬的仿佛铁杵似的,顶端已经有了点点湿意,恨不得顿时就入到桃花源当中,肆意侵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