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瓷瓶如何卖?”
“那就劳烦您帮手包上了。”
瓷瓶只比拇指高些,装着的胭脂水约莫能用一个月,这个代价在都城里不算便宜,但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丫环而言,一个月就有二两银子的月例,一百文还是付得起的。
“没想到你这妇人倒是嘴甜的很,不过若你的胭脂水这么好用,为何本身不消?”
齐蓁今后退了一步,道:“徐叔,我还给他们两个买了一份,您手里的是给虎子的,是我的一片情意,徐叔可别推让了。”
走到城门口,齐蓁发明有卖桂花糖的,她身上还揣着一点钱,买了几块桂花糖,到了城门口,正都雅见徐老夫在驴车上等着。
徐老夫在驴车上吞云吐雾,瞥见齐蓁背着一个巨大的承担,甚么都没问,便让她上了驴车。
穿了粗布衣裳的齐蓁在这条街上显眼的很,她手中捧着个坛子,背上又背着承担,当真仿佛鸡立鹤群中,非常刺眼。
闻声,绿衣心中微动,本身倒出来一点胭脂水,悄悄在脸颊上揉开,色彩极好,看着整小我都显得非常鲜艳。
齐蓁上辈子跟在老寺人身边,对这些女人的心机非常清楚,一张嘴灵得很,把这丫环逗得眉开眼笑的。
四周的人对齐蓁投了鄙夷的目光,连多看一眼都不肯意,不过齐蓁早就风俗了都城的民风,以是心境也并没有甚么颠簸。
“你这胭脂水如何卖的?”
虎子是徐老夫的大孙子,本年也才九岁,因为徐家的男人多,下地干活的人手也多,加上这几年都是好年景,没闹水灾洪灾甚么的,收成不错,将虎子养的结实的很,与廉伯元一样大,却高出一个头都多。
“好嘞,这就给您包上,还需求些别的东西吗?”
这一群丫环共有八人,除了绿衣买了三瓶以外,其他每个丫环都买了一瓶,齐蓁收了一两银子,谨慎翼翼地塞进怀里头,这才从东一街走了出去。
比及清算好后,将瓷瓶重新背在背上,齐蓁按着脑海中的影象,直接往东街赶去。
说完,齐蓁没等徐老夫追上来,直接跑回了家,而徐老夫牵着驴车,如何追也追不上。
齐蓁摇了点头,她只带了五十文,仔细心细地数出来四十文交到小贩手里,以后便拎着装了瓷瓶的布包,分开了摊位前。
“这些瓷瓶都要五十文一个,你这村妇买得起吗?”
“这瓷盒儿可否便宜些?如果五十文的话,实在是太贵了。”
从承担里取出了一只瓷瓶,齐蓁谨慎翼翼的倒出了些胭脂水,擦在丫环细白的手背上,看着那块皮肤像是染了红霞似的,白里透红,非常都雅。
齐蓁有些忸捏的低着头,伸手摸了摸面庞,叹了一声,解释道:
走到了一颗槐树下,齐蓁用手扇了扇风,站在阴凉处,这日头晒得就没那么短长了。
毕竟那些金尊玉贵的娇蜜斯们,甚么好东西没见过,天然不会看上她这卖相浅显服从也并不算出挑的胭脂水,如果将来制成了那玫瑰花露,倒是能够卖个好代价。
“桂花糖,给虎子当零嘴吧,徐叔,我相公病重时,多亏了您看顾着,本日您又送我去都城,我这都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
一听这话,徐老夫当即就点了点头,道:“都是街坊邻居的,廉君之前病重,我们家天然是应当帮手的,这桂花糖你拿归去,今后好好的带着伯元跟仲琪也就行了。”
齐蓁满脸堆笑,看着就是一副俭朴的模样,她脸颊晒得通红,道:
“如许吧,这些东西一共收您一百三十文。”
这丫环走到齐蓁面前,问:
这走街串巷的活计当真不是人干的,看看都城里那些娇养着的女人,哪个会在这么大的日头上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