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吧,这些东西一共收您一百三十文。”
“女人快闻闻,这胭脂水还是桂花香的呢!若你涂上这胭脂,走路时身上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到时候可真就是贵体香肌,兰香桂馥。”
小贩咬了咬牙,那青花瓷盒儿的本钱并不算高,道:
齐蓁指了指一只青花瓷盒儿,问:
比及清算好后,将瓷瓶重新背在背上,齐蓁按着脑海中的影象,直接往东街赶去。
这瓷瓶虽说没有斑纹,但却带了盖子,再用红布条系住,底子不会洒出胭脂水,这一点才是让齐蓁最为对劲的处所。
这走街串巷的活计当真不是人干的,看看都城里那些娇养着的女人,哪个会在这么大的日头上面出门?
“绿衣姐姐,你先擦在脸上,如果都雅的话,再买下来也不迟。”
走到城门口,齐蓁发明有卖桂花糖的,她身上还揣着一点钱,买了几块桂花糖,到了城门口,正都雅见徐老夫在驴车上等着。
东街这头住着的都是有钱人家,齐蓁卖了一个下午,便将二十瓶胭脂都给卖了出去,以后她又回到了之前卖瓷瓶的小摊前头。
这丫环走到齐蓁面前,问:
“小妇人的皮肤乌黑,如果用了胭脂水的话,也看不出结果,不是糟蹋了好东西吗?若我像女人一样肤白,这些胭脂水可就舍不得卖了。”
“桂花糖,给虎子当零嘴吧,徐叔,我相公病重时,多亏了您看顾着,本日您又送我去都城,我这都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
小贩看了一眼角落里非常浅显的白瓷瓶,那东西便宜的很,看起来又有些粗糙,底子卖不上价,不过面前的农妇也不是甚么手头余裕的主儿,小贩想了想,说:
人年纪大了,嘴上就干脆的很,徐老夫说那些粮食卖了多少钱,够虎子本年的束脩了。
一听这话,绿衣便晓得这胭脂水应当不差,比铺子里卖二百文的瞧着都好,她是贴身服侍大蜜斯的,手头比普通丫环还要豪阔些,说:
走到了一颗槐树下,齐蓁用手扇了扇风,站在阴凉处,这日头晒得就没那么短长了。
说完,齐蓁没等徐老夫追上来,直接跑回了家,而徐老夫牵着驴车,如何追也追不上。
听到女子的叫卖声,将那几个丫环的目光都给吸引了去,为首的是个年纪大些的丫环,生了一张鹅蛋脸,皮肤白净,腰肢纤细的仿佛垂杨柳似的,仿佛一折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