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人在楼下搔首弄姿的跳这类舞,九爷这只大醋缸子不抓狂才怪了。
“玉娘,你先停下来。”
九爷扭头,用一双阴测测的眸子将他瞪着。
“音乐起。”
她嘟起嘴,两片唇素净得跟花瓣似的,还是那种打了露水的花瓣,勾引得九爷又想亲她两口。
这点,楚蘅如何能没有想到。
发觉到九爷炽热的目光,她从速不再做那嘟嘴的行动。
那春英,秋绿,红袖,焚香,饶曼五人最后有些跟不上她的行动,幸亏五人挺有慧根的,渐渐也就跟上了,唯独玉娘跳得最吃力,学着扭腰,差点真将腰给扭了。
她正想爬起来,可惜没有九爷的行动快,九爷的身子覆盖下来,将她死死压在了床榻上,压得她都快堵塞了。
“既然在僻静之所教她们学舞不可,这笔钱不赚也罢。”
九爷在二楼上,盯着那些看客拿银子砸向楚蘅,玄铁面具下,整张脸都黑了,再也忍不住,直接从窗户跳下,恰好落在了舞台上。
楚蘅道:“玉娘啊,你都跳了这么久了,我感觉你跳得挺好的,你再对峙一会儿啊,你现在下去,会扫了客人们的雅兴,得不偿失啊。”
“一边去,不准看。”
小福子见势头不对,猫着腰退了出去,还顺手给他们将房门关紧了。
“阿谁,爷,你听我解释。”
“我又不是每天上舞台,我写的那几首曲子,这胭脂金玉楼里没人会吟唱,我只好亲身出马,教一教她们。”
瞧着她抖得跟抽了风似的,楚蘅好生无语。
劲爆的琴声戛但是止。
玉娘瞧了一眼脚下的银元宝跟银票,顿时如打了鸡血普通,腰肢乱舞,精力奋发的跳起来,还跟上了楚蘅的调子:“甚么样的节拍是最呀最扭捏,甚么样的歌声才是最畅怀……”
“我花了那么多心机设想那些图样,这买卖怎能不做了。”
这一次,九爷是认死理了,玄铁面具下,脸上严厉之色不改将楚蘅盯着,“就算不赚这笔钱,胭脂金玉楼也不会开张。”
看客们回过神来,对九爷的定见大大的。
楚蘅脑门被他撞得很痛,不满的嘟嘴:“爷,你练的是铁头功吗。”
“女儿家之间的事情,莫非你也要听。”
楼下劲爆的音乐还未停下,玉娘到了楚蘅的面前,身子还在不受节制的颤栗,一边抖,一边问楚蘅:“夫人,您有何叮咛?”
那歌词,她念了无数遍,已经烂熟于心了,跟着楚蘅的调子唱了这么久,也差未几学会了。
玉娘想喷一口老血沉着沉着。
九爷死死的盯着她,双眸喷火,撂下一句肝火冲天,醋味冲天的话,薄唇覆盖下去,将楚蘅的小嘴巴咬住,狠狠的吸,狠狠的摩擦,狠狠的吻,再狠狠的打劫。
瞧着九爷有些受伤的神采,楚蘅内心有种被针刺的感受,但是又不敢随便将小翊儿的事说给九爷听。
楚蘅方才在舞台上又唱又跳,这气还没喘匀呢,现在又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吻,差点没这男人抽干了胸口里的气味,将她憋死。
楚蘅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推身上的男人,同时收回抗议的谈吐:“他娘的,老娘我不干了,昨日,请老娘办理胭脂金玉楼的是你,老娘承诺了,想方设法改良胭脂金玉楼,想让这里的买卖变得更好,你却摆出这副臭脸给谁看呢,你觉得,老娘喜好对着那一群嫖客搔首弄姿吗,老娘还不是为了教会春英,秋绿,红袖,焚香她们几个。”
归正已经订婚了,他有的是时候等,等这小女人完整对他打高兴扉。
高亢的乐声,更加的令九爷表情烦躁,恨不得将楼下盯着楚蘅看得那些男人的眼睛都给挖出来,丢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