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微蹙起了眉头,模样已有几分不满,李令月见状,涩然一笑,解释道:“阿娘,您晓得婉儿的才学,她如许超卓的一名小娘子在我府内做浅显女史,底子就是委曲了她。”
“你说。”
武后这话说得非常平平,不带一丝怒意,可在李令月听来却尽是逼迫,她当即软了神采,目露哀戚,爬动着嘴唇道:“娘,您又不是不晓得,女儿对婉儿……”
武后不知李令月的企图,她只当女儿是在向她表忠心,目色一柔,她招了招手,似慈母一样将李令月揽入怀里,悄悄拭着女儿的泪水。她虽未开口,但内心却已笃定,如果将来驸马敢置喙女儿与婉儿的旧事,那她决不轻饶。
眉头轻蹙了蹙,她跨上马驹,扬鞭一甩便开端无所目标地驰骋。
骏马在宫里的各个处所肆意奔驰着,不知不觉竟来到上官婉儿常去的院落,李令月听到女子惊叫方才醒过神来,她赶紧拉紧缰绳稳了马匹跳上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