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这马性烈,如果是以负伤,鄙人就要烦恼万分了。”他还美意美意的提示,自发本身风采翩翩。
赵公子有些恼火。
端的是很有风韵。
“晏晏,快下来――”禾绥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孔殷的朝禾晏伸脱手,“别摔着了。”
禾晏不慌不忙,干脆丢开缰绳,只抓住烈马脖子上的鬃毛,她抓的牢而紧,任马挣扎亦不掉落,顺势伏低身子,耳朵贴在马耳边,嘴里咕噜噜收回一串奇特的声音。
禾晏却看也不看禾绥,只是盯着赵公子,道:“公子愿不肯意?”
“呜呜――呜呜――”
这么傲慢的小子,不把他吓死,她就不叫禾晏。当年军中新兵,不乏自发得高人一等资质卓绝的,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认清实际。这世上,到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公子好神勇,”禾晏的声音带着一点惊奇,“我也是第一次被人追上呢。”
“我啊,只是一个驯马的。”
身后传来女子孔殷的声音,“赵公子?赵公子您还好吗?”
奇特的是,垂垂地,烈马不再挣扎,跃起的前蹄也收回原地,渐渐温馨下来。
他的马终究超越了禾晏。
“晏晏?”禾绥怔了一怔,随即小声斥责道:“你在胡说些甚么?”
“停、停下来!”他惨叫道,在马背上被颠的头晕目炫。
他来校场是为了出风头,不是为了丢脸的。方才禾绥逗得他很高兴,可这个丫头是如何回事?他总不能输给一个女人,并且这女人骑的马还是一匹未被驯过的烈马,莫非他要被人看笑话不成?
他本身的女儿,本身最清楚。琴棋书画勉强会些,穿衣打扮其中俊彦,但提及骑马舞剑之类,别说谙练,只要一听名字,不翻个白眼就不错了。禾晏喜好那些风骚清雅的公子哥,喜好品茶论诗月下赏花,这些大老粗的东西,她敬而远之,恐怕弄破了她柔滑的皮肤。
风动,卷起面上的白纱,惊鸿一瞥,暴露女子的脸,只一瞬,很快被蒙蒙红色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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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成能!
“赵公子的马仿佛吃惊了。”禾绥赶紧去马厩里牵马,“我去帮手!”
禾绥朝跑道上的身影看去。
赵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这少女固然以纱覆面,可一双眼睛却也能窥出容色不差,何况伸手不打笑容人,她声音清脆,想来也是个美人,娇滴滴的美人提出要求,他也就顺上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