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
颜汐瞄了他下半身一眼,哼笑道:“我这不是怕您那条腿不好用嘛。”
他晓得这妖精肚子里必定没憋甚么好水,一根手指指不定代表甚么呢。
“来一脚?你TM如何不说老子冲你那来一腿?”顾倾城也是怒了,更是够了。
颜汐的心,一下子全提起来了。
但是,顾倾城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是感觉插科讥笑仿佛能让他的表情好受一些,不那么压抑了。
“以是你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看我换衣服?我可真幸运啊!”颜汐翻了个白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顾家太子爷呈现在一个女演员的房间,如何回事还用说甚么吗?
强大的小我魅力令这个题目问得仿佛多了那么一点点的艺术气味,颜汐几乎沉醉在那点艺术气味里。
颜汐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顾倾城的俊脸,一下就黑了,本来想说甚么,这会儿就更说不出口了。
耳畔,是顾倾城低磁的声音,诱人中掺着一丝丝伤害和邪魅,一如他这小我普通。
TMD,她内心都快吓成孙子了,他竟然……
但详细又说不出来是那里不一样,总感受怪怪的,看起来像是跟她对着干,实际上却不尽然,到底抽哪门子的疯?
看她换衣服?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手指微微曲折,悄悄挑起了他完美的下巴。
不能气不能气不能气,这是他欠她的这是他欠她的这是他欠她的——内心的声音正上演着“甚么叫做首要的事情说三遍”。
重新到尾没发言,一发言就冒出来这么神来之笔的一句,节拍腾跃太快,颜汐的脑筋就算再聪明,也冷不防得卡壳了一下。
一辈子?
“你不是要换衣服?”顾倾城又说了一遍,神采在一遍遍的自我催眠中,终究规复成了昔日朱门贵少的俶傥与不羁。
颜汐唇角抽了抽,连连点头,“行,那就是我走错了。”
因为那禽兽对她表示出的一脸的……怜悯,是甚么鬼?
那根手指位于右手,是食指,苗条纤细,如葱白般娟秀……顾倾城看着她标致的指尖,心跳一点点的变快。
“既然你想滚,我也不是不成以共同。”
另有他方才拍掉她手的行动,如何也似曾了解?
“五年前如何不晓得你口味这么重,竟然喜好被记者围观。”顾倾城岂会不晓得她说的是甚么意义,但就是用襟曲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