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绝低头看了眼赖在怀中撒娇的我,乌黑的眼中出现笑意,哈腰将我抱了起来,我心对劲足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紧紧抱着他。
“那好,今晚就这么睡了,咖啡豆你也不消数了。”他笑得一派慈爱,沉重的身躯压的我透不过气,我这会儿已经没心机惟那些旖旎的东西了,统统的感官都集合在后背上,感受那些咖啡豆要被嵌入我的肌肤内里了普通。
数啊数,数啊数,数得我眼睛都快花了,终究数完了,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跟他汇报,“陈述绝少,统共三百一十二颗咖啡豆,叨教我能够回房间睡觉了吗?”
话音刚落,他邪邪一笑,我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抱着我猛地翻身,我们俩的位置就倒置了,像是俄然滚到了石子儿堆里,我的后背被那些咖啡豆咯得好难受,我哭丧着脸瞪着他,有苦说不出。
慕容大少爷终究大发慈悲地点了点头,“归去吧。”
车内灯光温和,唐以彦转头望向坐在身侧的女孩,大抵是太累了,赵娜已经倚靠在坐椅上睡着了。
我不伏输地瞪着他,硬撑着说,“舒畅。”
我盘腿坐在床上,将咖啡豆拢到一堆,一颗一颗地数了起来,慕容绝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监工。
这丫头是他从藐视着长大的,小时候,她的脾气就像男孩子一样,玩的游戏也是男孩子喜好玩的,她最爱追在他的屁股前面,让他陪她玩差人抓好人的游戏,当时候他已经十多岁了,过了爱玩游戏的春秋,但还是架不住她不幸兮兮的眼神,陪她玩一些老练的游戏。
我咬了咬牙,嘴硬地说,“不数……”
并且是整整一小罐咖啡豆,被我撒在了床单上,这会儿全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能感遭到他炙热的体温,激烈的男性荷尔蒙劈面袭来,我快抵挡不住了,脸颊滚烫,心脏跳得很快,有点不敢跟他对视。
我气喘吁吁,哪还敢跟他抗争下去,从速投降说道,“数,我数还不可吗?”
厥后,她生长为窈窕少女,而他也要出国了,还记得她去机场送他,脆生生地说,“以彦哥,你不要忘了我,你要常常打电话给我哦。”
“舒畅吗?”他憋着笑,一本端庄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