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蹲在瓷盆面前,扑灭香烛,一边烧纸一边祈求邱珍珍别再返来找他。
穿玄色风衣的男人,恰是燕七,他右腿一踢,将一个偷袭他的打手踢飞了出去,冷冷一笑道,“不自量力的东西,还不快滚!”
“别说了,我不想死,我跟你们合作!不过你们得庇护我的家人!”
“好了,别抱怨了,老迈那么做,还不是为了让戏演得更实在一点儿。我们从速归去跟绝爷汇报一声吧。”
说完挥了挥手,号召部下那群伤残,灰溜溜地逃了。
跑到无人的角落,那群人揉的揉胸,揉的揉腰,七嘴八舌地抱怨,“我们燕七老迈明天也太拼了吧,脱手这么狠……”
燕七嘲笑,“你不招惹他们,他们却不会放过你,以他们的权势,想让你人间蒸发,并不是难事。明天要不是运气好,碰到我,就死定了。”
酒会大厅装潢得金碧光辉,盛装打扮的人们举着酒杯含笑而语,李天佑的父亲李振山正在跟客人酬酢。
“妈的,收了我们的钱,竟然还敢胡说话,你活腻歪了!”身强力壮的打手照着赵大海的脸就是一拳,揍得他眼冒金星,痛苦哀嚎。
他咕噜咕噜喝了半杯水,才惊骇地说,“我见鬼了,是邱珍珍,她返来复仇了。”
李振山跟苏明远酬酢了两句,目光落到我身上,笑呵呵地说,“这就是微微吧,真是标致文静,一看就是听话懂事的女孩。”
“你们,从那边追!”
他想起年老的老母,方才上初中的孩子,脑筋一激灵,猛地翻身坐了起来,不可,他不能让老母没了儿子,孩子没了父亲,他得逃,逃得越远越好,等邱家和李家撕逼完了,风平浪静了,他才气返来!
赵大海握紧拳头,做着狠恶的心机斗争,燕七火上浇油地说,“对你脱手也就算了,我怕的是,他们还会对你的家人脱手,你有个儿子吧,如果被他们绑架了,你会拿本身的命去换他的命吗?”
赵大海看那群人逃了,才松了口气。他把嘴里的毛巾扯出来扔了,冲燕七奉迎地笑,“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感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