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甚么?我为我的女儿出气!凭甚么,凭甚么苏小娇要这么诽谤微微,凭甚么她要这么伤害微微,要不是微微运气好,喝了那茶醒得早,她会被人如何糟蹋?妈,你心疼你的女儿,我就不心疼我的女儿吗?更何况,微微还是你的亲孙女啊,你如何能这么厚此薄彼!”我妈睚眦欲裂,抱着我冲动地控告。
我妈猝不及防地扇了苏小娇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苏小娇捂着本身的脸半天没反应过来,老太太气冲冲地喊叫,“叶佩兰,你干甚么?”
我扫了眼神采镇静的苏小娇,持续说道,“明天中午,小姑说让我陪她去一个诊所取药,不巧的是,阿谁诊所大夫把配好的药放在了家里,她热忱地给我们泡了茶,让我们在诊所等她,她回家去取药,我喝了那茶,没一会儿就感觉头晕犯困,我就睡了畴昔,厥后,你们晓得产生了甚么吗?”
苏明远面色乌青地盯着她,“小娇,你如何能做这类事?你的确太让我绝望了!”
话音刚落,苏小娇就噔噔噔跑下楼来,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大声嚷道,“大哥,我把鞭子拿来了。”
“有甚么不敢的?”
我自重生今后就特别谨慎,晓得苏小娇对我有敌意,我如何能够毫无防备地跟她一起出门呢?以是在出门前,我把灌音笔放在了包里,趁她和方艳红不重视的时候,我偷偷地翻开了它。
苏小娇抬着下巴大声道,“我那天跟着你们去了德济堂,看着你们救治,我还问了阿谁大夫,他亲口说你开的是安胎药,那些中药你还没有煎完吧,你敢不敢把药拿出来让我们查抄?”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去吧,我恰好费事儿了。”
我妈见我这么沉着,像是俄然想到甚么,从速道,“我信赖微微是明净的,我们去病院做个查抄,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她跑到厨房把药拿了出来,将纸袋内里的药材全数倒在了餐桌上,我妈从那堆药中抓起一把红花,阴着脸对苏小娇道,“这是红花,有活血通经,祛瘀止痛的感化,你不是喜好看宫斗剧吗,宫里那些妃子娘娘们想要祸害谁流产,都爱在别人的汤药内里加这玩意儿,你感觉这是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