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模样倒是平平无奇，怪就怪在色彩乌黑的不像话，颤巍巍立在枝头刺眼的紧，乍一眼看去让人误觉得这隆冬时节里积了一枝白雪。
洛茗感受不出对方的修为深浅，只略略蹙了蹙眉：“中间何事？”
斯须见洛茗面色欣然，明白她已有所顿悟，抬手在面前拂过。顷刻间，楚清、天井都变成跟着水波碎开的剪影，洛茗一向揣摩不透的那段影象也跟着水纹变得明朗。
“别。”斯须摆摆手，“你的情面我可受不起，此次也不过是顺手帮故交一个忙罢了。”
洛茗随便应了几句，便起家持续在城中闲逛。
“老朽知名无姓，不过人间一蜉蝣，只是看很多了，活得久了，人称一声斯须。”斯须笑呵呵应着。
人生不过弹指一斯须，哪怕是修仙之人，于六合而言也不过是戋戋一蜉蝣。一向回旋于洛茗心中某处的心结，仿佛正垂垂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