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的如姒乍见这条与燕家三夫人蔺澄月身上纹样的燕字宫绦之事,心中的自怜与绝望,对父亲的气愤与绝望,竟是让原主在少年时便起太轻生的动机。如姒回想到阿谁时段的原主,除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是决意就要拿这条宫绦的事情开刀,将濮家所谓书香传家公开里的肮脏事,一刀挑破。
濮雒多年来一向都在翰林院这个净水衙门,现在上襄帝善战好武,自即位以来只重用实务之臣,清算农耕武备、漕运商贸,从不吟诗编书,更不召翰林学士到御书房伴驾。因此濮雒为官多年,却毫无甚么俸禄以外的进项。
诈我?再练十年吧!
只可惜,物是人非,现在坐在这里的濮家大女人早就不是阿谁任人揉搓恐吓的软包子了。
又或者:姐姐你母亲也是我母亲,既然都是姐妹,那她的嫁奁我为甚么就不能分一份?
石家?公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但是所谓“君子行则鸣佩玉”,焚香操琴,古书名画,讲究风雅是很不便宜的。撑起这个书香家世的银子要从那里来?
这是燕徖的礼品,出自京中最驰名的珠宝铺子小巧阁,代价百金。宿世的时候为了这柄梳子,如姒没少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