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看了一眼谢思茹,问道:“证据呢?你何曾瞥见是我害你?莫非就凭你一句话,能够定人存亡么?衙门科罪,还得证据确实,签书画押呢!”
谢晚晴也懒得理她,闭目养神,悠悠得意。只要谢思茹的两个丫头,始终在一旁安慰着,却被谢思茹一顿叱骂,两个丫头只好低头不语。
谢思茹憋得神采通红,道:“就是你,你不承认也是你,我们家另有谁会害我?”
谢晚晴被打得措手不及,只感觉耳边嗡嗡地响,面前发晕,脸上很快传来热辣的疼痛。
“你给茹儿报歉,不然就去跪祠堂!”谢崇光已经被谢晚晴气的没有体例了,只能采纳强权压抑。
崔崇光想到这里,从速又追了上去,喊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晚晴,你别理她,你又没做错甚么,真是美意当了驴肝肺!”咸安郡主拉着谢晚晴就要走。
别的倒也不怕,就怕崔家的老太太,那但是惹不得的人物,崔家的功劳,都有老太太一半,那但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无能上马定乾坤的奇女子。
谢晚晴一字一句,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谢崇光问道:“本日之事,你如何解释?你让茹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还被那该死的宁相公给废弛了清誉,你如何解释?”
谢晚晴看着这一家三口的表示,俄然感觉,本身是个外人,毫不相干的外人。
和当年的落华夫人并称“双英”,备受尊崇。
谢晚晴问道:“父亲,敢问我做了甚么,惹得您如许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