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在那一刻竟然从地上跳起,一把拽住军医的衣领,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将军医瞪住:“你个蠢货!我将近痛死了!你竟敢踢我!”
“噗——”直到一个女孩儿因为军医龇牙咧嘴的神采,实在是节制不住笑出了声。
季越本来就是在死力忍耐,但是被第五藏锋踢到的他,现在再也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哼,待会儿再找你们算账!”
但是——
摆布本身是奉告了他严峻性的,他如果不乐意治伤,那就不治呗!
军医却只是笑笑,乃至打了一个哈欠:“爱信不信哟,归正耳朵又不是我的。”
“看病看病!谁说我怕看大夫的!”
“给!”
“阿祐,我要喝牛奶!”军医转头看向一向步步紧随厥后的娃娃脸,一脸委曲,眼角乃至沁出了一滴泪水。
岂料这个军医却只是一脸当真地盯着季越的右耳,眨眨眼睛,像是看着甚么宝贝一样,神采当真。
这下季越更加不信了,都甚么人啊,净在这里胡说八道,还是军医呢!
这是一个甚么样的军队?
看那军医脸上的神情,固然无耻至极,但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打趣好吗?
但是他的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只听他腔调上扬,的确将心中的幸灾乐祸阐扬到了极致:“鼓膜分裂,再不让我看看,你的俩只耳朵可就废了哟!”
第五藏锋瞳孔一缩,嘴角的吸管都松了一些出来,季家大少?
裘夕微微一笑,向前踏出一步,然后摆出一脸的惊奇,说得仿佛真的是有这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