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等着段梦的折磨,还不如本身告终,还能死个痛快。能与宣骁死在一起,这平生满足了。
广大的石碑之上,本来玄色的字体被献血染红,中间又附上了几个大小不异的大字:“弘羲之慕”。
一个不留意,不平整的断口将细嫩的小手划破,殷红的献血顺着伤口溢出,落在衣衫上,红的触目惊心。
沐锡面色一僵,再难保持那副风淡云轻的模样,是啊,他们是父女啊,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不成窜改的,他们之间的联络叫做夏婉宁,而夏婉宁是他沐锡生射中最首要的女人。
沐千寻一脸的倔强委曲垂垂变成了浓浓的惭愧,她晓得沐锡说的都对,这统统皆是因她而起,不是她,段梦就不会去抓沐锡,不是她,段梦更不会去烧沐府。
“哼!你问我还认不认你这个女儿?那你可还认我这个爹爹?你敢说我此次被抓没有你的原因?你敢说沐府被毁没你的原因?你要记着,是我养大了你,你如何就那么没知己?心心念念的就只要慕宥宸一人!”
沐千寻接过手札,那名中年男人便急仓促的走了,一下下的拆开信封,萧洒不羁的笔迹映入视线,目光猛的一滞,转头向慕宥宸的房间跑去。
沐锡心头蓦地一紧,看着沐千寻的模样,微微有些心疼,仍然不动声色的板着脸。
就这么悄悄的躺着,伸直在慕宣骁的墓前,好似一只和顺灵巧的狸猫。
冷皓还将来得及说一句话,沐千寻就又跑的没影儿了,揉揉被沐千寻撞的发痛的脑袋,嘀咕到:“又不是死人了,甚么事值得这么焦急。”
再没有一个多余的字,就直接冲天涯楼外跑去。
吾友:慕宥宸、沐千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