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卸上马儿身上的鞍绳,策马分开,很快带着宫冥夜赶了返来。
房里听到动静的皇甫嘉怡翻开房门,瞥了眼皇甫圣华怀里的人,问:“皇兄,接下来该如何办?顿时走吗?”
操琴的手指顿住,抬眸看他一眼,蜻蜓安闲不迫地离席起家,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蜻蜓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她已经走了,不在蜻蜓这里。”
“走了?去哪儿了?”
“嘎吱!”去筹办火具的龟奴在这个时候排闼出去,快步上前将火把分发给皇甫嘉怡和几个保护。
“殿下。”
“人呢?”他冷声喝道,“本太子的太子妃现在那边?”
“他们还在内里?”
“走!”皇甫圣华低声命令,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端庄和严厉。
想到这类能够,元奇心中一惊,快步来到禁军统领金正身前,厉声问:“皇甫太子是何时到这里来的?他分开驿馆时又是如何和你们说的?”
换个角度想,邺城里有这么多楚馆,为何他恰好选中这家,还找了蜻蜓女人作陪?蜻蜓女人聘请太子妃前来,该不会……是他勒迫了蜻蜓女人,将太子妃骗来此地,想借机挟持太子妃以作威胁,以此逃离天盛?
二楼琴音袅袅歌声幽幽,在大厅打保护的保护见红姨走了出来,喝酒的热忱愈发高涨,划拳声,罚酒声,几近能将云裳阁的屋顶掀翻。
“嗯,你做得很好。”宫冥夜点点头,随后举手一挥,“你们随本宫出来!”
尾随一行人来到杂物房的蜻蜓从人群后走到前面,扫一眼皇甫圣华怀中熟睡的才子,再抬眸凝着他,明眸清澈,情义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