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云夕挑了挑眉,说道,“母后夙来没有昼寝的风俗,今儿是如何了?”
皇后摸动手里的玉佩,眼底闪过一丝暗淡,晋王的这个玉佩,很早之前就丢了。她本来不在乎这事儿,没想到没人操纵在了这里。
“就依你。”皇后点点头。五十的杖责,不算多。锦兰是她的亲信,宫里的人必然部下包涵,五十的杖责,实在不过二十之数。
皇后想了很多人,最后定格在了丽妃和邢王身上。如许大费周章教唆诽谤的人,也只要那对母子了。
“你想如何措置?”皇后看了眼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锦兰,也晓得,锦兰怕是要受一番苦了。
“呵,”楚云夕嘲笑道,“母后,儿臣还没说完。这五十杖责,儿臣要亲身来!”
“把锦兰待下去,传太医看看吧。”皇后扫了锦兰一眼,淡淡说道。
“如此,便好。”皇后也放宽了心,给斑斓使了一个眼色,斑斓递上了一盒金饰,“这盒金饰,本宫看着很合适王妃。”
楚云夕大步走入殿内,皇后的面庞带着微微的倦怠,看起来的确有些不适的模样。
见到皇后眼底的算计,楚云夕心中一阵腻烦,她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伤害凤岚。
楚云夕部下的力道也毫不放松。一会儿工夫,锦兰就已经叫不出声来了,汗水已然沾湿了头发。
“宫中琐事繁多,娘娘一时疲累也是有的。”锦兰答复道,“殿下即使有急事,现下也只能先候着了。”
“母后。”一丝狠戾闪现在眼底,楚云夕说道,“锦兰的事情,还请母后尽快下定夺!”
“锦兰如何?”皇后问道。
皇后一愣,竟然是这件事情,楚云夕对王妃的的在乎,已经超乎了她的设想。
“下毒一事,兹事体大,儿臣府上另有很多事情,没措置完。先行辞职了。”连续打了五十大板,楚云夕也有些脱力的感受,但是心中却无穷的畅快。
“既然如此,儿臣就不打搅母后歇息了。”楚云夕嘲笑一声,母后成心难堪,她如何看不出来。她早已不是当初阿谁事事任由母后摆布的傻子了。既然母后如此不给面子,她也不必留甚么情面了。
“晋王的玉佩很早就已被人偷去了。”皇后心中暗恨,面上倒是不显,还是沉着说道,“且不说晋王是你亲弟,没来由害你,就算他真的动手,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把柄。”
楚云夕让锦辞呈上了紫沙壶和玉佩,道:“母后,有人在内里下了毒,想要毒害本王,本王已经抓住了下毒之人,却在她房里发明了这个玉佩,儿臣想叨教,皇弟身上这块玉佩,现下可还在?”
“儿臣昨日差点被奸人所害,心中非常惶恐。”楚云夕持续说道,“本想请母后拿个主张。既然母后还在昼寝,儿臣也只好去找父皇了。”楚云夕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紧闭的殿门。晋王刚刚才出了私盐的事情,再来这么一出,即使是较着的栽赃,也会让天子对晋王的不喜更添几分。
“娘娘还在昼寝,还请殿下在外稍候半晌。”锦兰低着头,说道。
“不狠,如何警告本宫?”皇后嘲笑一声,道,“她现在的心机,更加的大了。”
“杖责五十。”楚云夕一字一句道。五十的杖责,够锦兰躺上一个月了。
“娘娘……”斑斓唤了皇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