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根嘴巴还是不干不净的骂着,句句都冲着楚宽远的把柄去,楚宽远两眼冒火,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金九根,你丫要不是大女人养的,我们就出去单挑!你这婊子养的小偷!你当我不晓得,你爸不过是个陈世美,甚么他妈的老干部,你他妈的就一个小婊子养的东西。”
楚宽远觉着耳朵嗡嗡直响,他伸手摸了下耳根,手指上湿漉漉的,看了眼,湿漉漉的,他将手指放进嘴里添了添,略带腥味,他不声不响的盯着金九根,一根一根的将手指上的血添洁净。
楚宽远松开凳子上去便抓住金九根的腿用力往下拽,金九根吓坏了,抱着床不敢动,全部床都在吱吱摇摆,下床的卢力吓得连声高叫。楚宽远刚一放手,金九根顺势飞起一脚踢在楚宽远脸上。
这时,寝室里一向没开口的苏泽民出面制止:“金九根,你拿人家东西没有?拿了,就还给人家,楚宽远,你丢了甚么?”
楚宽远死盯着金九根,头也不回的说:“你问他,哼,没想到,我们寝室另有偷鸡摸狗的三只手。”
桌子和床之间的间隔并不大,也就一人身宽,楚宽远退出来,常胜利从地下爬起来,楚宽远上去就是两脚,肚子上还模糊作疼,他也不答话,提起中间的水瓶,猛地砸在常胜利头上,水瓶回声而破,半瓶开水浇在常胜利身上,常胜利惨痛的嚎叫起来。可楚宽远还是不为所动,上去劈脸盖脑猛踢,常胜利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疼,抱着脑袋,卷曲着身材,任凭楚宽远打。
金九根吓傻,他们之前在大院里也打斗,魏宏常胜利和他是同一个大院的,三人是好朋友,常常在一起打斗,三人都勇猛善战,将大院的那些家伙打得屁滚尿流,在黉舍里也就怕军子他们那些军队大院出来的同窗。
“你疯了!你这是要打死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