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明秋有些遗憾的是,方怡没有采取“他的”诗,她觉着这首诗的意境更加深远,相对而言,这幅画就小了,庄静怡还是表扬了他,以为写诗有进步,比上一首强多了,这让楚明秋哭笑不得。
“婶子,不消担忧,我们都返来了,估计他也快了。”方怡安抚田婶,田婶却利落的笑道:“有啥可担忧的,咱m主席贤明着呢,就算朝里有奸臣,总能抓出来的,我家老孙命大,就说打鬼子那几年,好几次被鬼子围着了,最后都冲出来了,没事,没事。”
楚明秋连连告饶,方怡松了手,喝令他快写,楚明秋整整衣衫,才渐渐念叨:
看明天的光阴,越走越远,
“这家伙将来也是个多情种子,不晓得要伤多少女人的心。”庄静怡在内心感喟道。
“你不去陪陪你大侄子?”方怡不甘心的看着楚明秋笑眯眯的将她的画收起来。
看夏季悲的雪,越来越远,
就像鸟儿伸开了翅膀,在天空中翱翔,那就是她们的但愿。
楚明秋整整衣冠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正要开口,俄然又扭头对方怡说:“我这可不是甚么五言七律的,我们玩次当代的,国画配当代诗,来次徐志摩,..”
“没有,”田婶摇点头,庄静怡觉沉迷惑,她竟然没从田婶脸上看到懊丧,方怡明显也一样迷惑,田婶看了看她们,俄然暴露个笑容:“没啥,我都风俗了,当年打鬼子,打百姓党,都如许,一走便是好几年,等娃都大了才返来。”
这首歌当然不能署庄静怡的名字,若她的名字呈现在这上面,被别有用心的人一解读,能解出颠覆暴虐昭雪甚么的来,而这个期间最不缺的便是这类人。
看天空飞的鸟,另有梦,
是否春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