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扫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眼,用手揉揉发疼的额角,感喟一声道:“实话跟你们说吧,本日叫你们进宫,实在是皇上的意义,就是想让本宫敲打敲打你们,老诚恳实的当个郡主,做好承恩候和承恩候夫人,循分守己,才是你们独一的前程。”
安国公挺直了背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道:“出了如许的事情,满齐都城的人都晓得了,我的老脸也丢尽了,我儿子也娶不到甚么好人家的女人了,既然如此,我要给我儿子求娶怡宁郡主,还望皇上成全!”说完趴下身去,朝景熙帝行告终健结实一个大礼。
出了这档子事儿,刘玉婷天然是不甘心的,在家里哭天抢地,喧华着要去找肃王周成易问个明白,“就是他害我的,他为甚么要这么害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他为甚么要这么做?”
如此一来,刘家人和柳家人只能认不利,这件事就算真是肃王干的,他们在明面上也拿他没体例,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至于私底下想干点甚么,肃王也不担忧,他早就有所筹办,只怕他们没阿谁余暇给他谋事儿。
还是承恩候夫人反应够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的朝太后叩首,口中连连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玉婷她还小,不懂事,还请太后不要见怪她。”
刘玉婷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趴在太后的脚边,呜呜的哭道:“太后,我错了……”
动静很快传到承恩候耳中, 气得他大怒, 砸了一个杯子, “愣着干甚么, 从速带着人去找啊!”他比来忙得焦头烂额,因为段禀文参了他一本,他正在被景熙帝调查, 之前干的那些事儿, 他都做得非常谨慎翼翼,没有留下甚么把柄,但是即便如此,比来也应当低调一些,没想到刘玉婷竟然来给他添乱,的确气死他了。
刘玉婷穿戴一身红色的白绸中衣,披垂着一头混乱的黑发,连鞋子都不穿,红着眼眶就要往外冲,还没到门口,帘子俄然被人从内里撩开,承恩候沉着脸大步从内里走出去,一看她那疯疯颠癫的模样,顿时就来了气,扬起手重重甩了刘玉婷一巴掌,直接把刘玉婷打得跌倒在地上,气愤地呵叱道:“闹够没有?”
当管事带着人冲出来,听到的便是各种□□的声音。
柳青山一挑眉,漫不经心肠道:“甚么如何办?我是男的,这类事我又不亏损,她好歹是个郡主,大不了我勉为其难娶了她就是了。”
跟在前面的承恩候夫人闻声跑了上来,扑上去抱住承恩候的胳膊,呼天抢隧道:“你要打死她就先打死我吧!玉婷好歹是太后请封来的郡主,她要有个万一,我们家如何跟太后交代?”
等她把这通话说完,谁知一贯心疼她的太后刹时变了神采,朝她呵叱一声:“跪下!”
实在这一点周成易一早就已经猜想到,只是他没有给太子周成康说罢了,现在被幕僚问起来,他也假装才晓得的模样,面露惊奇,思考了半晌才道:“这赐婚大要上看起来仿佛对我们非常倒霉,但承恩候府和安国公府因为此事本来就有冲突,现在皇上赐强行赐了婚,把仇家变成了亲家,只是这个亲家到底能保持多久还不必然?何况怡宁郡主刘玉婷和安国公世子柳青山都不是那种会容忍对方的人,并且他们各自之间有没有豪情,就算做成了亲,还不晓得会如何闹,日子过不下去,两家人的干系就会崩,我们且等着看吧,好戏还在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