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用手戳戳他的胳膊,皱着眉头抱怨道:“不要再靠在我肩头上了,你好重。”
底下的幕僚还在嗡嗡嗡地辩论着甚么,周成康已经没有表情再持续听下去,开口道:“好了,别吵了,你们都下去吧,让本宫沉着想一想。”
周成易微微挑眉,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太子。”
段瑶的手内心碰到那处,感遭到它比水温还要高的温度,被烫得缩了一动手,想要把手摆脱出来,可惜被周成易紧紧抓住,底子摆脱不开。
真是好笑,他如果真想要阿谁位置,还会有他周成康甚么事儿?他当初就不该那么帮他,竟让他对他使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龌蹉手腕来,以是说周成康也是个蠢的!周成易在心中暗道。
周成易嘲笑了一声, “他们胆量够大,卖铜铁。”
段瑶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早就被周成易剥了个精光,脱不掉就用扯的,撕拉几下上好的白绸中衣就变成了几条,再扯上面的亵裤,也是三五两下就搞定了,行动近乎卤莽。
段瑶被周成易逼得没体例,只能乖顺地听周成易的话,撑起家子,遵循周成易说的那样去做。
如此周成易又在庄子上待了七八天,直到周成易感觉差未几了,才决定回齐都城去。
很快就到了段府,马车在段府门外停下,周成易扶着段瑶下了马车,走进段府,李氏他们闻讯赶来,见着周成易和段瑶又是要按端方施礼,让周成易抬手免了。
回到院子里,段瑶叮咛下人筹办热水沐浴。
“你,唔……”段瑶还想挣扎,可惜周成易没有给她机遇,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柔嫩的唇瓣被他叼住,展转吮吸,工致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玩耍。
“嗯?啊——!”段瑶昂首看他,下一秒就被周成易拉进了浴桶里,段瑶吓得惊呼一声,身上刚换上的洁净的白绸中衣也被浴桶里的热水打湿,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将她小巧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画出来,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苗条的美腿,就像是一道极致甘旨的大餐,等着人咀嚼。
就是有些遗憾的是他的局还没有布好,宁王现在被禁了足,威胁不大,就是周成易还不好对于,需得再从长计议才行。
段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的周成易,看模样落拓得很,现下周成易的任务是奉旨养伤,每日里甚么事儿都没有,也没有人敢来打搅他,日子过得非常落拓安闲。
三日畴昔,幕后主使已经找到,蒋家三代被抓,婉蓉长公主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人出城赶到庄子上。
蒋家百口三代不分男女悉数被抓入大牢的动静传到郊野庄子上的时候,周成易正在庄子上养伤,段瑶拿着宫里犒赏下来的金疮药正在给他手臂上的伤口上药。
“嗯。”周成易应了一声,朝段瑶笑着伸脱手去,“那你扶我。”
好烫!
“那王爷说的是?”
段禀文不喜好猜来猜去,也怕猜不准,心中虽有思疑,却也不妄下判定,笑着道:“不知,王爷但说无妨。”
北陆鞑子和大齐朝是上百年的敌国干系,从大齐朝建国之初到现在,两国之间经常产生摩擦,纷争不竭,大的战役能够追溯到十多年前,那一次大战,大齐朝固然请举国之力赢了,可也丧失惨痛,死了很多的将士和百姓,破钞了庞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国库都差点儿被掏空了,才勉强保持了这十多年的安宁。
不晓得过了多久,这类爱的战役才算结束。
周成烨看动手中的字条,冷哼一声,周成易公然短长,只怕周成康也不会是他的敌手,他仿佛不能在如许持续被关着甚么都不做了,他想他应当做点儿甚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