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喜好!”画眉鸟持续叫着。
……
看到画眉鸟对劲的模样,妙语只感觉风趣,指责它道:“啧啧啧,表扬你一句,就欢乐得跳起来了。”
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正在筹议给柳青山议亲之事,刚好小厮出去禀告,赶紧让人去把管事请出去发言。
妙语被逗乐了,转头对段瑶道:“三蜜斯,你快看这鸟儿,像能听得懂人话一样,真是风趣极了。”
管事办完过后,闲谈了两句就告别分开,安国公亲身叮咛了府里的管家去送,一向把管事送到大门外才回转归去。
段瑶在得知此事以后,惊得差点儿跳起来,不可,她必须去禁止,她问去探听动静的妙言道:“他们现在在那里?”
段瑶对上一次被婉蓉长公主连续磨练两次的事还影象犹新, 不晓得这一次她还会不会再出困难磨练她?
“喜好,瑶儿!喜好,瑶儿!”画眉鸟又持续叫了几声,在鸟笼子里欢畅地跳来跳去。
进了屋, 段瑶把花束交给妙言捧着,她则去净了手,用柔嫩的帕子擦洁净, 从丫环手中接过请柬看起来, 只见请柬上书:聘请段家三蜜斯段瑶于四月十一到婉蓉长公主府作客。落款跟上一回的请柬一样,是婉蓉长公主亲手所书。
在他没了后的那几年,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想起他对她的好,想起他对她的百依百顺,想他如果还活着该有多好。
它说这句话的意义,只怕说的不是喜好花,而是喜好她啊!这句话是肖承启教给它的话,是肖承启想要跟她说的话!
现在重生返来,听到肖承启通过画眉鸟来向她剖明,奉告她,他喜好她!她不由地鼻子一酸,眼眶发热,泪珠儿在眼眶里止不住打转,几乎就要落下来。
前几日柳青山跟安国公因为定见分歧大吵了一架,安国公一气之下打了柳青山一顿,罚他在房里闭门思过,哪儿都不准去,还把柳家的祖训也请了出来,要他把柳家祖训抄一百遍。
这天, 段瑶正在屋里清算刚采摘下来的各种花枝, 就听得下人来报, 婉蓉长公主送了请柬来。
欢迎他的是段禀文和段云琪,两人见柳青山仪表堂堂,待人有礼,一见之下就对他生出了好感,相谈之下,又发明他学问不错,很有抱负,对他就更是喜好了。
安国公夫民气疼儿子,偷偷去看望柳青山,见他窝在房里蔫头耷脑的模样,心疼得直掉眼泪。她几次向安国公讨情,要他把柳青山放出来,安国公都没有同意。现在恰好有了机遇,她便再次提起。
段瑶便提笔给婉蓉长公主写了一封复书, 表示四月十一那天会定时赴宴,感谢她的聘请。信写好用信封装好,交给妙语让她送到婉蓉长公主府去。
不过就算如此, 她也只能尽力打起精力应对, 不但要做好, 还要做到最好,免得砸了本身的招牌。
这的确就跟上一世的环境一模一样,段云琪跟柳青山一见仍旧,相谈甚欢,一副将要引为知己的架式,而段禀文也对他很有好感,感觉他是一个难能宝贵的青年才俊,对他赞美有加。
“没甚么,就是风迷了眼睛。”段瑶假装无事的模样,低下头避开妙语的目光,偷偷用帕子试了试眼角。
段瑶道:“妙言,把花瓶搬到窗前的案几上去。”
“好。”妙语便扶着段瑶出来阁房,画眉鸟儿看不到段瑶了,也就不再叫了。
在上一世的时候她就晓得,肖承启从小就喜好她,对她好得不得了,她才会承诺跟他订婚。
段瑶算了算时候, 到四月十一另有五天, 她还能事前做做筹办, 给婉蓉长公主做个小礼品加深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