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此,百里卿鹄也不再问下去,因而道:“既然知错,你可认罚?”
鱼歌跪得双腿发麻,由女奴扶着进了屋去,见到百里卿鹄,鱼歌不敢坐下。只站在一旁委曲隧道:“师父,徒儿知错……”
鱼歌思考过后,答道:“错在不该违逆父亲和师父的意义……”
梁平老刚要承诺,看着站在草丛中摇摆着尾巴看着他的小毛驴,一时犯了难。
苟云红着脸,低声道:“云儿会做好表兄交代的事情。”
苻坚径直跪在摔碎的茶碗上,屋浑家见状,皆吸了一口冷气。苟夫人见状止住声气,看着苻坚膝边渐染上血红,想上前扶他,又气在头上不肯上前。只听苻坚道:“母亲息怒,孩儿并非不顾念父亲苦心,只是枋头之仇不成不报!”
长安微雨,一夜入秋。长安城月华初上,映照着长安八水,轻风过处,细雨斜飞入河中。极目望去,只见粼粼的波光之上一只小舟顺水而来,船头有人身披鹤氅,披发独立,临风吹奏着一支不着名的曲子。细谛听,舟中似有如有若无的琴声,与那箫声呼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