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答:“确有其事。”
朝中有人不解石鉴之意,下朝以后,石鉴对身边人说:“老子曾曰:将欲夺之,必固与之。关中等地,哪比得蒲洪麾下十万人?”
“青鸾,你陪我到府里逛逛。 ”鱼歌身着麻衣,倚在高台上,看着一片缟素的鱼家府,看着远方气候阴沉,念着已是阴了四五日的天总不见下雨的模样,心底像堵着一团棉絮,转过甚来对一旁的青鸾说道。
蒲洪坐在主位上,看着庭下世人,即便本有称帝之意,在有东晋许以高官厚禄环境下,不知庭中可否有东晋安插的细作,便推让道:“自永嘉四年至今四十年间,称王称帝的不在少数,可真正有天子之命的又有多少?”
蒲洪归营后见到蒲坚,入了营帐以后,雷弱儿等人入营帐,跪下对蒲洪说:“蒲公本日斩杀姚襄三万人,可见后赵已容不得我等世人,我等愿奉蒲公为王,入据关中,望蒲公钧裁。”
蒲洪闻言大怒,说:“程主簿以为我蒲或人不配做天子?”
苏亥嘲笑一声,看着地上的石遵,调侃道:“都督冉闵助你篡夺天下,功高如此,你却派人害都督性命,如此不仁不义之人,也敢妄称天子?何况先帝传位于太子世,你弑君夺位,有何颜面自称天子?”石顺从未想过本身杀了石世夺了帝位以后这一幕会在本身身上上演,见苏亥一步步走上前来,石遵慌乱,高呼:“护驾!护驾!”众兵士无所动,石遵知局势已去,拔出剑来指着苏亥问:“你想干甚么?”
蒲苌转过身来,说:“女人熟谙鱼歌?”
后赵国灭,苻洪在枋头听闻此信后对前来禀告此动静的博士胡文说:“后赵国灭,冉魏尚未站稳脚根,可谓天时;枋头属军事要地,我据兵于此,可谓天时;我率众十万,十万兵士皆顺天意拥我为王,可谓人和!天意如此,可见冉闵慕容俊可指日屠灭,姚襄父子应如是。我取天下,竟比汉高祖刘邦还轻易些!”
郗冒充问:“郎主的意义是?”
后赵朝臣姚弋仲本素有占据关右之意,见后赵天子石鉴命蒲洪镇守关中时心中便有顾虑,此时听闻东晋许给蒲家父子高官厚禄,便上书奏表愿替后赵攘除逆臣蒲洪。天子石鉴应允后,姚弋仲派第五子姚襄率五万兵众奇袭蒲洪,蒲洪迎头反击,斩杀姚襄三万多人。
苻苌笑道:“此生还能再见你,我很高兴。”
寺人将此事奉告冉闵,冉闵、李农驰马归,废黜并击杀石鉴,与此同时杀石虎孙三十八人,灭石氏全族。
石鉴的召令传到枋头时,蒲洪调集部下众官吏,筹议是否接管任命。主簿程朴上前道:“依臣鄙见,蒲公不如暂与后赵媾和,然后效仿先贤,要求像诸侯各国一样分地而治。”
正说着,有兵士来入内,说:“启禀多数督,后赵前臣麻秋率众借道返回邺城,可否予之?”
时朝堂之上,石遵欲诛杀都督冉闵,二人反目,冉闵命将军苏亥,周成率甲士三十人在快意观逮捕石遵。琨华殿中,石遵看到看着苏亥等人,大声诘责道:“朕身为天子,尔等是要谋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