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在一边听得焦急,晓得许萱已经被雅兰的话误导,再说下去就占不到上风了,也从速跪下来,帮着许萱说话:“老爷,我家蜜斯是听许管事说那些橱柜里的安排代价连城,她怕一不留意摔了甚么,又朴实惯了,才想要收起来的。”她说着,拿眼看了一眼雅兰,又看了看肖氏,欲言又止地说:“哪晓得夫人派来的丫头架子这么大,不但不帮手,还在中间冷言冷语……”
看了看天气,也快到了晚膳的时候,慕云歌带着佩欣和佩莲出了听风筑。她先去看肖氏,中和堂的郎中医术甚有包管,给的烫伤药结果很好,小半天的时候,红肿就完整消逝,除了大要皮肤另有些灼痛,走路倒是没甚么大碍了。
雅兰给他吓得一缩,眼窝子包着的眼泪滚滚落下,凄凄惨切地哭道:“老爷,奴婢没有说错啊!遵循大魏的端方,哪个大户人家新进了姨娘,不是要向当家主母叩首问安,敬茶祷告,得了当家主母的红包和同心牌,才算是被承认了的姨娘?今儿萱女人进府时,固然给夫人叩首问安,却没有敬茶,也没得了夫人的红包和同心牌,那她不是通房丫头是甚么?”
慕云歌见慕之召表情不错,见机行事地将下午的安排说了说:“爹,女儿见许姨娘身边就只要一个陈妈跟着,担忧人手不敷让小弟弟受了委曲,就让乔姨娘房里的雅兰去照顾了,还让许管事挑了八个二等丫头去帮衬着。”
这话直直戳中了雅兰的痛脚,完整激愤了雅兰。雅兰尖叫一声,俄然上前一把扯住了许萱的头发,对着许萱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