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忽听雅馨似笑非笑地说:“佩欣是蜜斯的丫头,铁证如山,蜜斯莫非要说她是冤枉的?”
慕云歌被他眼波一扫,心中也是一寒,嘴巴发苦,爹这是思疑她了!
肖氏道:“老爷,还是揪出凶手最为要紧,我信赖云歌!”她说着,给许管事打了个眼色。
慕之召扶着雅馨坐归去,许管事查房还要好一会儿,他重新叮咛开饭。慕瑾然早就饿得不可,抱着一个白面馒头啃着,得了答应,欢天喜地地狼吞虎咽,引得慕云歌暗自发笑,饭桌上的氛围才又微微和缓了一些。
许管事对慕之召点了点头,证明两人的话失实。
佩欣连连点头,她被冤枉不要紧,可蜜斯一心为了这个家,老爷怎能听信雅馨的话,思疑蜜斯呢?她为慕云歌心疼,气得眼泪直掉:“老爷,奴婢向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夫人和蜜斯的事情,更没有在汤里下毒!”
“奴婢就是随口一说。”雅馨和顺一笑:“如果不做负苦衷,又怕甚么?”
一席话说完,玉莹眼中的光也被绝望浇熄。
慕云歌闭了闭眼,说不清内心是甚么感受。她上前一步,让佩英将前些天肖氏交给她的各房各库钥匙拿来,搁在桌上,又将账簿等捧来,递给许管事,才退后一步,跪在地上,埋着头说:“爹受了贼人蒙蔽,以为女儿办事不当,女儿无话可说,这就把掌家权交还爹娘。只是,云歌心疼爹娘的心,六合可鉴,毫不敢教唆佩欣下毒!”
慕之召心中一跳,猜疑地昂首,扫了一眼慕云歌:是啊,佩欣是不成能,但女儿如有异心,想独吞慕家,教唆她下毒呢?
肖氏连连点头,附在慕之召耳边说:“老爷,虽说云歌不是……可这么多年,女儿是甚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不久,三人返来,佩英站在慕云歌身后,低声说:“甚么都没有,她屋子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