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眼中暴露骇怪之色,迷惑地看向陆令萱。
陆令萱依言从抽屉中将药方取了出来,递给慕云歌,又这身去偏房里,很快将抓来的药和熬药剩下的药渣都交给慕云歌。
慕云歌回家以后换了常服,一身素浅淡绿,头上也只簪了根钗子,手上一对玉镯倒是不凡,却藏在袖中看不出来。
“嗯。”慕云歌替她难过,别用心不提这桩:“我们快走吧,去晚了,只怕陆夫人久等。”
陆令萱点头,沉下眉头,奔出去打了些井水端给慕云歌。慕云歌闻了闻井水,公然有股淡淡腥味,悄悄抿了一口,便道:“这水里被人下了毒,定是将那些毒药包成一包,扔进了井里。夫人日日饮用这水,难怪久久不愈。”
慕云歌颠末她身边,只听殷姨娘低哼:“哼,真是阿谁贱人养的种,一样的讨人厌。嫡女?等我弄死了她,你连个丫头都不如!”
“我熬药之时,一步都没分开过炉火。”陆令萱赶紧说:“会不会是药罐子出了题目?”
氛围对峙,殷姨娘下不来台,神采一阵青一阵白。
她宣泄完,忽见慕云歌正眼也不眨地瞧着她,心头更气,叉腰狠狠瞪了慕云歌几眼:“看甚么看,一点家教都没有。随便带小我就说是甚么蜜斯,当我好乱来啊!陆家岂是你说让谁进就让谁进的,没我的答应,今儿谁也别想出去。来人,给我撵了出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慕云歌见陆令萱满眼焦灼,知她挂记母亲,便道:“走吧,我随你去陆家,看看陆夫人的病情。”
慕云歌握住她的手,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细细评脉。
“娘,是我。”陆令萱一边承诺着,一边领着慕云歌往里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