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会心，慕云歌又暗自点了头，当即谢恩，跟着婢女去偏殿。
“这小嘴儿甜得。”德贵妃抿唇一笑，明显非常受用慕云歌不动声色的恭维。
只是……医治断腿？
说是这个孩子还没出世，成宝寺高僧就预言会带来吉祥，武帝才这般正视，失了这个孩子，也才这般悲伤气愤！
慕云歌将手指搭在她的腕间，细细把了脉，脉象踏实不定，内里的腐朽跟表面的富丽非常不婚配。
慕之召依言起家，就闻声武帝说：“慕夫人另有多久分娩？”
“萧贵妃现在已是九品昭仪，要靠近娘娘这西宫，恐怕还是有些难度。莫非是之前……”慕云歌低低问：“娘娘，可否容云歌为您切一把脉？”
她吃了一惊，抬开端来：“娘娘仿佛中毒已久……”
目睹美人都一个个送了出去，赵皇后的神采总算好了些。武帝一个不留，就意味着后宫当中再也不会平空多出来几个敌手，这让赵皇后怎能不松一口气？
德贵妃见状暗自点头，赞道：“云歌真是孝敬，晓得疼人，这孩子，我喜好。”
“这毒虽无药可解，却有克星。”慕云歌收了手，劈面前这个带着奇毒、命不久矣的女人由衷感到敬佩：“娘娘，云歌医术不精，解不了这个毒，只能极力在大险到临之前，让娘娘少些痛苦，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屋子里就剩下慕云歌和德贵妃，德贵妃坐直了身材，揉了揉眉心，声音倦怠至极：“你会医术，这可真是太好了。”
德贵妃点点头，蔺家二公子死而复活的事情在京都早就传开了，她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