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说话间便到了家门口,叶芸香一心想着快些找父亲告状,兴冲冲掀了帘子跑下来,却在门口正和叶棠花的马车对上,叶芸香一昂首,正瞧见凤九歌从马车高低来,顿时瞪圆了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
此话一出,凤九歌脸顿时就绿了,他给叶棠花取字是因为他喜好,这叶远志如何还蹬鼻子上脸呢?那叶家二姐妹是个甚么出身,也配入他的眼吗?这叶远志当真是胡涂的很,又这般偏疼,叶棠花在叶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王爷那里的话,小女能得王爷护送,也是她的福分,棠儿还不快谢过王爷?”叶远志说到最后,极尽和顺地看了叶棠花一眼,看的叶棠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叶远志也就在人前还能装装模样,人后对她但是还不如叶芸香和叶昙幽姐妹俩呢。
“其间事了,本王也该归去了,叶公请回。”凤九歌笑弯了眼,朝着叶远志意味性地一拱手,领着人分开了叶府门口。
“秀秀/陶陶谢过王爷赐字。”叶芸香和叶昙幽没法,只能咬着牙施礼谢恩,内心把叶棠花和凤九歌恨得要死,秀秀陶陶和媺滢,傻子也晓得哪个好听哪个用心啊,用脚指头想都晓得凤九歌这心都偏到称里去了,叶棠花到底有甚么好,能让长平王这么帮她!
叶芸香“哦”了一声,顿时髦抖擞来:“是啊,父亲最疼我们了,晓得那叶棠花藏私,还不狠狠经验她一顿?这下看她如何翻身!”
一句话吓得叶远志手脚冰冷,他是感觉凤九歌喜好叶棠花,这才腆着脸以叶棠花为借口替两个女儿求王爷赐字,要早知长平王这般轻易翻脸,打死他也不会那么猖獗啊!这下可好,字没求成不说,连本身在长平王心中的形象都一落千丈了……都怪叶棠花这臭丫头,没事儿把长平王引到家里来做甚么?还让人家给取甚么字,害得他这个父亲这般丢人!
叶棠花真是不晓得凤九歌打那里找出这么希奇古怪的两个字来,内心揣摩了一下,倒还不大刺耳,总比棠花二字用心很多了,何况事已至此,也没她推委的分,便只好笑了笑应了:“多谢王爷赐字,棠花无有不该。”
“甚么?她早就得知了题目?那她为甚么不奉告我们?她当姐姐的帮我们一把如何了?这般小肚鸡肠,那里有个大师闺秀的模样?”叶芸香听罢顿时气炸了,柳眉倒竖起来,若不是马车车棚不高,她非跳起来不成。
凤九歌细想了想,俄然将扇子在掌中一敲:“有了,叶女人生就一副丽色,正和一个‘媺’字,叶属木,水生木,这第二字当从水才是,韩愈诗《奉酬卢给事曲江荷花行》中有‘玉山前却不复来,曲江汀滢程度杯’,莫若叫‘媺滢’如何?”
“要她都雅,机遇多的是,面前这不就是机遇么?她晓得考题却不奉告我们,还由得我们出丑,这件事如果传到父亲耳朵里,有那小贱人好果子吃吗?”叶昙幽抿唇一笑,眸间一丝狠厉闪过。
在叶棠花身后的那辆马车上,叶芸香和叶昙幽委委曲屈地坐在一辆车上,如何想如何憋气。
凤九歌挑眉,扭过甚看着叶远志:“叶公不必多礼,想来叶公还不晓得璋楼失火的事儿吧?不知那里来的贼人在璋楼放了一把火,导致女艺之试不能停止,本王想着叶大蜜斯总爱遭贼人惦记,便决定做回好人,送叶大蜜斯回府,望叶公莫嫌本王冒昧啊。”
“罢了,叶公虽是胡涂,叶大蜜斯的名誉倒是无辜,看在叶大蜜斯面上,本王也懒得计算,这边两位蜜斯便是叶公的二女儿和小女儿了是吧?”凤九歌踱步到叶芸香和叶昙幽面前,高低看了一番,嘲笑道。